司秉承皇太子殿下諭令,不敢有絲毫懈怠,尤其是昨天,進出城門的每一個人都經過仔細的盤查,臣敢以腦袋擔保,在我管轄之下,絕對不可能放了任何一個可疑人等出城!”
說著就是橫眉怒目,惡狠狠的瞪了姚廣泰一眼。
姚廣泰冷然的一扯嘴角,閒閒道:“太子殿下御下的手段嚴苛,所置頂出來盤查的規矩下官也有所耳聞,的確是滴水不漏,可就算是再嚴密的規矩之下也無外乎人情,也總有意外的突發情況不是嗎?”
言罷,就對案後的皇帝拱手深深一拜,道:“皇上,據臣所知,昨日入夜皇長孫殿下曾經急帶一對人馬從東城門離去,直至二更時分才見迴轉。卻不知道長孫殿下的這部分人馬,梁大人你可是按照太子殿下定下的規矩主意盤查仔細了?”
梁宇的臉色變了變,死咬著牙關不說話。
昨天傍晚時分,褚琪暉帶了一隊人馬火急火燎的要出城,城門的守衛本是不肯的,可是還不等訊息報到他那裡去,褚琪暉這邊卻已經強行衝破宮門離去了。
守城的官兵礙著他的身份,又不能真的和他動用武力阻攔,只能看著他離開。
褚琪暉一早被宣進宮來的時候就隱隱覺得不對勁,後來得知拓跋淮安無故失蹤就知道大事不妙,忐忑了半天,本來抱著點僥倖心理,這會兒被人指著鼻子質問到了頭上,他本就有些坐不住了,聞言噌的一下就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指著姚廣泰怒聲道:“姚廣泰你是什麼意思?這是暗指本宮私縱,將拓跋淮安放出城去了嗎?”
話音未落,手心裡已經溼漉漉的全是一片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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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今天又晚了~
話說豬一樣的隊友又要作死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