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頓時就是臉色大變,警覺道:“這——這不是出府的路。”
蘇霖轉身。
羅予琯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他卻已經走了過來,漫不經心的笑道:“誰跟你說這是出府的路了?”
羅予琯的臉色白了白,轉身要跑,卻被蘇霖一把扣住了手腕,又給拽了回來。
羅予琯的神情慌亂,一邊去扳他的手指,一邊焦急的四下觀望道,“世子你放手,被人看見——”
“怕什麼?這裡是蘇府,只要我說他們沒有看見,他們就什麼都看不見!”蘇霖道,手上用力將她往跟前一拽。
羅予琯腳下一個不穩,撞在他胸口,窘迫之餘連忙抬手就去推他,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惱的,滿面通紅,眼淚就在眼窩裡打轉兒。
她的力氣著實有限,對蘇霖卻是半分也撼動不得的。
左右掙扎無果,羅予琯便是急了,抬頭看向他道:“世子,我們不是有言在先,此後井水不犯河水?你先放開我,這樣被人瞧見了不好!”
“原來你還記得!”蘇霖聞言倒是神情略顯愉悅的笑了笑,還想說什麼,但見她眼中蓄淚的模樣,心頭一軟,就拽著她進了旁邊的一間客房。
羅予琯被他拽的腳步踉蹌,進了屋子,眼前的光線一暗,她心裡一怕,扭頭就往門口撲去。
然則蘇霖的動作更快她一步,抬手已經將那房門合上。
然後他上前一步,剛好是用身子將羅予琯困在了那門板之前,抬手捏了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羅予琯在他手下抖了抖,慌亂的抬手去推他,懇求道:“不要,我們之前說好了的,蘇世子,你答應過我的。”
“怎的?這就要翻臉不認了?”蘇霖的動作一滯,眼中忽而浮現一抹嘲諷的冷笑,手指捏著她的下顎有意的加重了力道。
“我不是——”羅予琯顫聲道,痛的眼淚都滾了出來。
“你不是什麼?”蘇霖道,逼視她的目光,“看來你是真的打算用完了就將我一腳踢開的,你覺得這樣可能嗎?”
他的目光嘲諷之中又帶了幾分明顯的冷意。
羅予琯瞠目結舌,嘴唇動了幾次,最終也只是喃喃的脫口重複道:“是你答應的——”
“如果我現在反悔了呢?”蘇霖卻是不等她說完就已經出言打斷,另一隻手扣在她腰後將她往身前一壓,俯首下去在她耳邊低聲笑道,“那一晚的滋味兒著實不錯,想想還真叫人捨不得,想不想再嚐嚐?”
羅予琯的身子顫了顫,羞窘的滿面通紅。
她愕然抬頭去看蘇霖的臉。
蘇霖的手指壓在她腮邊,不動聲色間已經緩緩下滑探入領口,眼底有兩簇灼熱的火苗竄起,完全不是開玩笑的。
羅予琯還不及反應就被他打橫抱起,直奔了裡面的大床。
蘇霖將她往床上一放,就急切的去剝她身上衣物。
羅予琯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又開始劇烈的掙扎,死死的抓著領口不放,瞬間眼淚就流了滿臉。
她踢騰的厲害,手臂一揮,指甲尖銳冷不丁就在蘇霖頸邊劃出一道血痕。
蘇霖倒抽一口涼氣,動作一滯,目光忽而收冷,銳利無比的盯著她。
羅予琯慌亂的裹了衣物縮到那大床的最裡邊,眼神慌亂。
蘇霖冷冷的看著她,諷刺冷笑,“你果然就只是為了利用我的是嗎?你真的以為那件事可以就那麼完了?這個時候就翻臉,是不是早了點?我若是想要殺人滅口,現在照樣可以。”
羅予琯咬著下唇,面對他這般冷硬的威脅,忽而便是悽澀的笑了笑。
“蘇世子你要反悔了,那便動手殺了我就是!”羅予琯道,用力的抹了把眼淚就攏著衣襟往床邊爬去。
蘇霖見她這般神情,眉頭不由的皺起,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又伸手扣住她的手腕。
羅予琯使勁試著甩了一下,實在掙脫不開就又頹然的跌回床上。
兩個人默然靜坐。
“世子你便是這樣想我的嗎?”良久之後羅予琯才神色哀涼的慢慢開口,自嘲說道:“我的確是怕死,可是就這樣名不正言不順的與人苟合,將來東窗事發之後照樣難逃一死不說更是名節不保聲名狼藉。既然都是一樣的結果,我又何苦這般的折騰我自己?”
蘇霖的心中震了震,有些始料未及,唇齒嗡合了幾次,最終卻是未能說出話來。
羅予琯見他不語,便是再度悽惶的笑了笑,抬手去掰他的手指,很有些自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