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烏蘭是聽到這裡,才徹底的慌了。
她用力的抓著自己的領口,眼神慌亂的四下亂掃。
拓跋雲姬也是這時候才收回視線,重新看著她的臉道:“到底是什麼人,見一面需要花費你整整兩個時辰的功夫,甚至於最後還因為這樣的失誤,被我看到了你移花接木的伎倆?”
“我——”烏蘭下意識的開口,嘴唇動了動,又心虛的趕緊移開了視線,大聲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無所謂!”拓跋雲姬突然就笑了,但是這一個笑容,卻莫名帶了許多哀涼的味道:“我說過,我今天過來,不是為了求證什麼的,你肯說最好,不肯——也沒多大關係,反正我什麼都知道。”
烏蘭這一次是真的全部亂了陣腳,驚慌不已的急促呼吸。
拓跋雲姬的眼中突然閃過一抹冰冷的幽光,趁她不備,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塞了一粒紫紅色的藥丸到她的嘴裡。
她的手法乾淨利落,烏蘭又在慌亂失神的時候,待到反應過來,那顆不知道是什麼的藥丸已經滑過喉嚨給吞到了肚子裡。
“你給我吃了什麼?”烏蘭捂著脖子不住的乾嘔,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拓跋雲姬冷冷的看著她,心裡突然就覺得快慰了許多。
“想死嗎?”她問,語氣當中不乏得意,“用真相來換你的命,如何?”
烏蘭聽了這話,不由的勃然大怒,突然尖銳的大聲吼道:“你這陰險的女人,你別做夢了,還說你不是過來逼供的?你當我烏蘭是什麼人?如果你真有證據,早就不必再來找我了,今天就算你毒死了我,我也不會叫你稱心如意的!”
拓跋雲姬這女人,完全是自作聰明。
分明就是來誘供的!
現在只要她不親口供認,就算那賤人自詡已經洞悉真相了,也完全是拿他們無可奈何。
“是嗎?那你就扛著試試!”拓跋雲姬隱隱也有了幾分動怒的跡象,又一把揪住她的領口,正待要給她一巴掌的時候,外面的牢門剛好又被人重新開啟。
阿木爾提著那個給烏蘭看過病的大夫走進來。
隨後去搬椅子的兩個人也相繼回來。
拓跋雲姬整理了一下袖子,轉身坐回了椅子上,冷冷道:“審吧!今天我一定要聽到她開口!”
烏蘭的目光怨毒的狠狠剜了她一眼,心裡怒火沖天,更是死咬牙關,閉緊了嘴巴。
“再把當晚的情況說一遍!”阿木爾將拽著的大夫往前一推。
那大夫不是烏蘭的同謀,不過就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利用了一把,所以他也不是太怕,只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了。
“兩個時辰,你到底是去見誰了,又說了什麼?”拓跋雲姬聽完,就又冷笑了一聲,對烏蘭道:“只給白虎族長傳一封信,需要這麼長的時間嗎?”
烏蘭一聲不吭的別過頭去。
拓跋雲姬於是也不再和她廢話,直接給阿木爾使了個眼色。
阿木爾一招手,外面就有兩個侍衛提著水桶拿著軟鞭進來,用沾了鹽水的鞭子抽打烏蘭。
烏蘭就是脾氣再硬,但到底也只是個女人,疼的大哭大叫,不住的在地上打滾。
半個小時,她身上衣物就已經斷裂的絲絲縷縷,衣不蔽體,人也暈死過去了四五回。
但拓跋雲姬是鐵了心要嚴刑逼供,她暈過去,就命人用冷水潑醒,繼續再打。
這樣幾次三番的下來,她也漸漸地沒了耐性。
烏蘭再暈過去的時候,她就直接衝過去,自己一瓢冷水將對方澆醒。
烏蘭嚶嚀一聲,緩緩睜開眼,渾身上下火辣辣的,但更多的地方都已經疼痛到麻木。
“你還不肯說?那晚你到底是去見誰了?”拓跋雲姬冷聲喝問,一腳踩在了她的腹部。
“你——你殺了我吧!”烏蘭氣若游絲,渾身上下都在輕微的顫抖,卻還是死咬著不肯坦白。
拓跋雲姬起初還佩服幾分她的骨氣,但是見她挑釁一般寧死也要護著那個人的時候,心裡突然就起了一股無明業火。
“再給我打!”不想再看烏蘭的臉,她一腳將人踢開,又轉身走回門口的位置。
“啊——”烏蘭慘叫一聲,身子往後撞在了牆壁上,又重新摔在了地上,蜷縮成一團,不住的呻吟。
“公主,她這樣一直不肯招也不是辦法!”阿木爾道:“不如去審問一下吉達吧,沒準他會知道些什麼?”
拓跋雲姬遲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