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上前一步,一劍橫在風乾的頸邊,冷冷道:“既然你說長幼有序,那今天我便就殺了你,給我讓路!”
風乾大驚失色,眼見著風煦腕下一動,頓時就魂飛魄散。
可是千鈞一髮之際,卻聽另一遍風連晟冷諷說道:“就算我和老四再如何的居心不良,我們爭的搶的也只是這錦繡天下,萬里山河,不會如你老六這般,陽奉陰違的毒害父皇!”
風煦手下的侗族一僵,眼神飄忽,突然就心虛的厲害。
風連晟趁他失神,就又繼續說道:“你在這屋子裡點的難道真是就是普通的迷香嗎?”
說著也不等風煦回答,就又篤定的兀自搖頭道:“只怕不盡然,你混在在迷香裡的東西,雖然不會馬上發作,可今天就算父皇能活著從這裡出去,最遲一月之內就會再次毒發。你說是隻要太子之位,卻分明是將一切都計劃妥當了,只等著從父皇這裡騙取一紙詔書罷了,你根本是從一開始就準備從這條路上一直走到黑了,其實今天不管父皇答不答應,這一月之內,我南華的帝位都會被你收入囊中。”
風煦在迷香裡還加了別的東西?
如果崇明帝會中招,那麼他們?
陳皇后刷的就白了臉,顫聲道:“這是真的?”
風煦只用一種鋒利的近乎能殺人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風連晟。
風連晟也是不避不讓的與他對視,“你這麼急著奪位其實不為別的,就是和褚琪炎之間的一紙契約,你要掌控南華,與他裡應外合,來助他拿下西越的帝位,只是不知道,他承諾給你的好處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