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有我家王爺在,良玉也不敢擅作主張……”
太子一聽,沒說話,卻目光深深地盯了阮良玉一會後又笑了,“阮清流大人名揚天下,不僅博學多才,一手醫術妙手回春,更是讓世人敬仰。阮公子雖弱冠之年,但聽說已完全繼承了乃父在醫學方面的畢生精華,容娜求醫若渴,阮公子不肯醫就,難道是嫌我的側妃娘娘面子低不成?”
“不是,太子殿下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良玉……”阮良玉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他竟有些急地對著太子低吼道。
傅葉雨一笑,輕輕用手阻止了他,“看病就看病,太子殿下何必扭曲了良玉的意思?看病救人,醫之本份,沒有什麼面子不面子的問題!容娜側妃身份尊貴,豈能不知會太子殿下一聲就冒然求醫治病?若是有個好歹,太子殿下最後會是怪誰呢?我們遠道而來,不過是謹慎了一下而已……”傅葉雨的臉上是清冷的神色,她不相讓地盯著太子氣勢並不弱。
太子哈哈一笑,目光閃閃並不見怪地望著傅葉雨,“西南王妃巧言善辯,心直口快,護著手下也是這般地唇舌相擊,毫不相讓!我們某敗下風……”
傅葉雨也是微微一笑,“太子殿下又錯了,良玉可不是我們的手下,他從小長在西南郡,與王爺早不分彼此。對我們而言,他更象家人一般。太子殿下剛才故意誤會他的意思,則是以大欺小,我怎能坐視不管,任由你欺負他?”
“哈哈哈,”傅葉雨的話一落,太子更是暢快地哈哈大笑起來,“好一個以大欺小……西南王妃錦心繡口,玲瓏心思,王湛心服口服!西南皇弟對你鍾情相許也是理所當然,如此妙人兒,是人看著都心動!”
太子如此一說,傅葉雨的臉皮薄一下子就紅透了臉,她低下頭有些嗔怪。容娜側妃目光閃閃地瞟了瞟傅葉雨,卻輕笑著一下子打了太子一拳,“你就是這般口無遮攔的,小心妹妹惱了。”
太子又哈哈一笑,“放心好了,我說的是實話,西南王妃豈會惱了?西南皇弟神俊而英偉,雄才大略,武功蓋世,本就是世上難求的人兒,西南王妃嫁了他,是賺大了!”太子又沒皮沒臉地說道。
傅葉雨一咬唇,立時抬起頭反唇相擊,“太子殿下又把話扯完了!你到底還讓不讓良玉為容娜側妃瞧病了?”
太子一聽,立時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瓜子,轉頭嘿嘿笑著對著容娜側妃道,“良玉既然是西南皇弟的自家人,也就是咱自家人。你想怎樣讓他瞧病就怎樣瞧病,只是別太難為了他,到時恐怕咱家夫人一擁而上都讓他瞧瞧,他也吃不消。”
“誰說讓其他的夫人也瞧病了?我不允……”容娜側妃一生氣,立時轉過了身去。
太子眸子一暗,立時掩飾地呵呵一笑,“也罷,那就讓良玉專為你一個人瞧病……”
容娜側妃立時笑著轉過頭來,“我就知道你最心疼我……”
太子卻勉強一笑也不再說什麼。
容娜側妃立時轉過身來對著阮良玉愉悅地道,“天時日已晚,改日我再鄭重請阮公子過來如何?”
“一切聽側妃娘娘安排。”阮良玉點頭說道。
容娜側妃立時拍手歡笑。阮良玉卻目光意味深深地望了傅葉雨一眼,方才她那句家人的話,讓他的心裡熱乎乎的。他不覺勾唇一笑,決定以後再不對她兇了。
此時,太子側頭想了想,隨後輕聲呢喃般地道,“如今既然西南王妃有了身孕,身邊沒個懂醫術的也不行。阮公子既是自家人,從今兒起也一起住到‘甘泉宮’裡吧!宮裡的御醫雖也不少,但一時也總難使喚得當,畢竟自己人放心一些!”
傅葉雨一聽,臉上立時一喜,剛想開口致謝,不想一聲帶著滋性的聲音卻突然從亭子邊傳了過來,“太子皇兄如此為我們著想,鄭燮就多謝了!”
傅葉雨倏地扭頭一看,立時站了起來。不知何時他竟然已站到亭子的邊緣,長身玉立的身姿,風姿卓卓,俊美精緻的臉上一縷醉人淺笑,目光耀眼的如同明珠一般輕輕掃著亭內。在望到傅葉雨的目光時,就再也沒有移開,他深情寵溺地絞著她,讓傅葉雨的臉上不覺一紅,心裡也頓時熱熱的。
西南王身後的太子妃卻看在眼裡,她不由嘻嘻一笑走進亭來,“瞧麗珠妹妹望著西南王爺眼裡的那份期盼深情,這才分別多大會,竟然就這般地思念了……”
如此一說,傅葉雨的臉上更燒了,她想辯解,張張口卻一句也說不出來,西南王呵呵一笑,大步走過來,卻一下子牽住了傅葉雨的小手。
傅葉雨一嗔怪,立時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