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也都大多幸福地依偎在一起,共賞著這美麗的月亮吧。
那麼子莫,今夜我不在你的身邊,面對著同一輪明月,你也同我一樣,在想著我麼?你找到煙兒了麼?想起煙兒,她的嘴邊不自覺地浮起一抹微笑,這個她疼愛了十七年的小丫頭,已經忽然在一夜之間長大,成為一個美麗善良的小姑娘了,雖然她這次瞞著他們私自離家出走是不對,可是畢竟她現在已經長大了,自然而然想要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的了,更何況她這次出去還是為了尋找她口中的有緣人,有緣人麼,她不禁“撲哧”一聲笑出聲來,這個小丫頭啊,應經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
如果她是自己的女兒該有多好啊,她拖著下巴望著那輪明月,如果她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該有多好,那樣的話,她、煙兒、莫哥,該是一個多麼幸福的三口之家呢。
正在想著,忽然身邊的花枝發出一陣猛烈的擺動,將她從遐想中徹底地驚醒。
“誰!”她大喝一聲,剛想大叫抓賊,卻發現一個人影早已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食指放在嘴邊發出一個噓的姿勢。
“你是誰?”她壓低了聲音,冰冷地問道。
卻見那個身影忽然從視窗爬進來,跌到了她面前的地上。矮胖的身材,財迷似的嘴臉,竟是這個店的掌櫃。
“是你。”她略帶驚訝地望著翻窗而入的掌櫃。
卻見掌櫃的滿臉奸笑地望著她,那樣子恨不得當場將她吃進肚子裡,“是我,我來啦!”
(三)客棧?男人一斤多少錢啊?
外傳(三)客棧?男人一斤多少錢啊?
看著掌櫃滿臉涎水直流的色相,她不禁皺了皺眉頭,“敢問掌櫃的深夜造訪,有何重要的事情麼?”
掌櫃伸出手來就要拽她,被她一個退後躲了過去,臉色不由地有些尷尬,“這……還能有什麼事情,無非,無非就是看看姑娘是不是還缺什麼嘛!”
“哦,是麼?”她佯裝笑意地望著他,然後環視四周,“那掌櫃的認為,我這裡還缺什麼?”
那掌櫃的見到這仙女兒般的人居然衝自己柔媚一笑,當即三魂失了兩魄,嘴下當即將所想禿嚕了出來,“缺什麼,這還用說,當然是——男人嘍!”
**!她的心中不由地一凜,卻臉上仍舊掛著柔柔的淺笑,“是嗎,那掌櫃的有賣麼,多少錢一斤啊?”
掌櫃的壞笑著湊過來,“對待像你這般的美人兒,還講什麼錢不錢的?你想要多少我就給多少,一文錢都不收!”
“掌櫃的說笑了。”她靈巧地躲過掌櫃的懷抱,然後將身子靠在桌前,“小女子一無錢來二無勢的,可不敢領掌櫃的好意。”
卻見掌櫃的早已迫不及待地撲了過去,“小美人兒,我說你就別裝啦,反正這裡也沒有外人!”
只見外人那倆字兒還為出口,掌櫃的身體早已經騰空飛了出去,徑直落在了那方木椅上。
木椅因為承受不了突如其來的重力而發出咔嚓地斷裂聲,聲音刺耳而響亮,瞬間便穿透了著寂靜的夜空。
住在對面樓上的白兮煙頓時一個激靈,一下子從凳子上站起來,“出什麼事情了麼!”
乞丐在床上不耐煩地擺擺手,“就算出了什麼事情跟你又有什麼關係,我警告你,少惹事,給我老實點!”
白兮煙衝著乞丐不滿地扁扁嘴,然後伸直了脖子往下望,卻無奈被眼前一棵大樹遮去了視線,什麼也看不到。
“哎呦,哎呦……”屋中,掌櫃的揉著屁股一頓叫喚。
而她則得意地站在掌櫃的面前,“怎麼樣,掌櫃的,你這男人,還賣不賣啊?哦,剛才忘記告訴你了,我這小女子雖說無錢又無勢,可是偏偏卻還有著一樣東西,那就是武功。”
“你,你……”掌櫃頓時一副說不出話來的樣子。
“我什麼我?”她起身踹了掌櫃的一腳,“怎麼,你又能拿我怎麼著?”
“你你你,你給我等著!”掌櫃的臉上爆著青筋,一邊哆嗦著一邊往門口退,“敬酒不吃吃罰酒,明天我就找人來收拾你!”
“好啊,那我就專門坐在這裡等著了,不過,掌櫃的,你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啊,”她指了指窗戶的方向,“好像剛才您是從這裡進來的吧,如果您現在就這麼堂而皇之地從我房間的大門裡走出去了,反正我明日都要走了,也沒什麼,不過萬一真的被人瞅見了,你這掌櫃的顏面,恐怕也不好放了吧。”
掌櫃的手剛剛碰到門拴,聽了牧原遙兒的話以後手又觸電般地縮了回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