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夢寐以求的渴望吧。只是現在,幻覺打破,他仍舊獨自站在這裡,面對著心中無法言說的傷痛……
註定我是要承受這般的痛楚嗎,他自嘲似地苦笑了一下,然後轉身向著遠處走去。
而隨著他的身影消失,一塊巨石後面亦出現了一道窈窕的身影。
牧原遙兒看著他漸行漸遠,然後嘆了口氣,雖然已經料到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南宮娓,但她卻未曾想到他對她用情仍舊那麼深。
就在這險惡的環境中,你心裡唸的依舊是她麼?她嘆了口氣,然後轉身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可是她卻知道還是不要和他正面相見為好,畢竟現在彼此都有了自身的生活軌跡,而他和她的恩恩怨怨,早在十七年前就已經結束在那一場浩世**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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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上,客棧裡。
乞丐將一塊碎銀扔到櫃檯上,“一套上等的客房,連帶一頓好的晚飯。”
店小二見了銀子早已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客官您放心,小的肯定會按照您的要求辦,包您舒舒服服滿滿意意的。”
白兮煙扯了扯乞丐的衣角,“喂,為什麼只要一套客房啊,那我住在哪裡?”
乞丐一臉的不耐煩,“自然是跟我住一間了。”
“跟你住一間?”白兮煙頓時一副高度警惕的樣子,“你你你,你究竟想做什麼?我可警告你啊,你別想亂來,否則我就死給你看!”
“少羅嗦,只不過是為了防止你逃跑罷了,你還真的以為我會對你一個黃毛丫頭做什麼嗎,哼,我真正感興趣的,是你的爹孃!”
輕輕地湊到她的耳邊,乞丐的話語惡毒而低沉,“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我要的是你爹孃的命!”將幾包藥交給店小二,“一定要慢火煎足兩個時辰,然後趁熱端到我的客房中。”
“好嘞!”小二連連點頭,一邊拎著藥包一邊將兩人引向二樓,“客官您這邊請,上等客房已經給您備好了。”
乞丐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推搡了一把臉色發白的白兮煙,“還傻愣著幹什麼,走啊!”
而乞丐和白兮煙剛剛上了樓,櫃檯前便出現了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身上背了一簍藥草,“掌櫃的,我要住店。”
掌櫃的用餘光瞟了一下眼前的女子,波動算盤的手指並未停下來,普通的衣衫,舊舊的草簍,衣襬處還沾滿了泥漿,“住二等客房還是三等客房啊?”
“上等客房。”
“上等客房?”掌櫃的手停在算盤上,這樣窮酸的女人,竟也住得起上等房麼?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麼?”女子疑問地望向他。
掌櫃地抬起頭,“這上等房倒是有,只不過……”
(二)客棧?掌櫃的色心大起
外傳(二)客棧?掌櫃的色心大起話語猛地停頓在那裡,此時的掌櫃早已經驚得下巴都快要掉了下來,因為站在自己面前的哪裡是什麼窮酸女子?
站在自己面前的分明一個下凡的仙女!傾國傾城,沉魚落雁。
“只不過什麼,難道說這上等房有什麼問題麼?”看著掌櫃一臉呆滯的樣子,女子開口道。
掌櫃的一愣,繼而心思忽然一動,“啊,姑娘有所不知,這上等房嘛,自然是有,可是今日剩下的這唯一一間上等房正在修葺,暫且還不能入住客人,不如,不如這樣可好,本站後院還有一間二等放尚未住客,雖然是二等房,但是環境一點也不必一等房差,不如姑娘就入住這一間可好?”
女子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啊,那就多謝掌櫃的,我就要這一間了。”
掌櫃地慌忙為女子登記,“還請問姑娘姓名?”
“牧原遙兒。”
“需住房幾日?”
“一夜便好。”
……
登記完,掌櫃的將房冊合上,囑咐從樓下下來的店小二,“盯著點兒。我先帶這位姑娘去客房。”
看著掌櫃的將女子帶進後院,那小二不禁滿臉詫異,這掌櫃的,好端端的上等客房不讓客人住,為什麼偏偏要把客人往後院領呢。
……
月夜涼如水,淡淡的月光灑落下來,一絲微涼沁入骨髓。窗前的花枝隨風輕輕搖曳著,落下斑斑駁駁的倒影。
抬頭望向空中的那輪圓月,她不覺有些失神。今晚的明月是那般地皎潔,而這平凡世間的夫妻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