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周圍的人在同樣的燈光下比較,膚色偏深,雙眼皮,戴眼鏡。那副眼鏡我覺得很有可能只是個改變自己外貌特徵用的小道具。”
“怎麼看出來的?”
“我留意到他經常把眼鏡摘掉,調整一下再戴上,次數比較頻繁,看上去像是對眼鏡不適應,感覺戴著不舒服,不像是一個習慣於戴眼鏡的人。”秦若男說,“我當時還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兒來著。現在一下子又想不起來了。對了,你剛才去了哪裡?”
“去了一趟附近的通訊公司,查了一下鄭宏手機的欠費情況,一查發現他才欠了十幾塊錢的話費,而且還是今天早上才剛停機的,看樣子應該不像是換了號碼,我就試試看,給他充了剛好夠開通的話費,然後打通電話,聯絡上了鄭宏。”安長埔把自己剛才出門的目的說給秦若男聽。
“鄭宏聯絡上了?他怎麼說?”秦若男原本以為想找到鄭宏就只能過一會兒去他家裡守株待兔。沒想到安長埔居然提前聯絡上了對方。
“反正我一想,你說的有道理,假如趙林生有心想要和鄭宏串通一氣。我們去守株待兔也未必有用,那不如干脆賭一下。鄭宏也說他不認識邵慧豔,”安長埔剛說出這句話就看到秦若男眼睛裡的期待黯淡下去,連忙笑著擺擺手,“你別急著灰心喪氣。我轉來轉去的問了他好幾遍,他雖然表示說不認識邵慧豔,但是態度很模糊,語氣也不堅定,還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