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還幾次反過來試探我找他詢問是否認識邵慧豔的目的是什麼,我覺得鄭宏這裡的情況和趙林生不一樣。咱們是有機會的從這裡找到突破口的。”
“那鄭宏現在人在哪裡?”
“還在送快遞,我問他下班時間,他支支吾吾的也不願意告訴我。咱們回頭還是去他家裡吧!”
在這件事情上面達成一致之後,安長埔和秦若男又就畫像上的那個男人進行了一番討論,秦若男認為此人不是酒吧裡的常客,只是近期才突然出現,孤身一人獨來獨往。從來不與人搭訕,總是一個人在吧檯邊坐著。又對到吧檯打聽邵慧豔的人顯得比較留意,再加上鴨舌帽、眼鏡、絡腮鬍子等等這些外貌特徵,都讓這個男人給人一種很可疑的感覺。
安長埔對秦若男的這種直覺判斷沒有什麼質疑,按照秦若男的描述,如果是自己遇到那個男人,可能也會覺得不太對勁,只是這個人到底與邵慧豔的案子有無關聯,這一點眼下很難界定。
兩個人花了一些時間,把畫像中人的樣貌與目前正在受公安機關追捕的在逃人員進行了一番比對排查,並沒有發現任何相似的可疑人員。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就在安長埔和秦若男已經準備出發再去鄭宏家的時候,安長埔的電話響了,打電話來的正是鄭宏本人。
安長埔接聽電話,只做了幾句簡單的應答便結束通話了,放下手機,他衝秦若男一笑:“問題解決了,鄭宏讓咱們在公安局裡等著,他正在過來的路上。”
這倒是大大出乎了秦若男的意料,她原本擔心的是趙林生會想方設法勸說鄭宏拒絕配合他們的工作,力求口徑一致,沒想到現在鄭宏居然主動過來,情況比她能夠想象的似乎還要更樂觀一些,也正是因為太樂觀了,又讓人忍不住有些懷疑:“不會是有詐吧?”
“他就是個剛剛二十出頭的人,而且也沒有任何的不良記錄,我覺得應該不至於吧。”安長埔倒不怎麼擔心,“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沒過多久,鄭宏果然說到做到的出現在重案組辦公室門口,身後還跟著一個臉色陰沉的年輕人。
“我就是鄭宏。”鄭宏膚色黝黑,理著貼頭皮長度的圓寸,個子不算高,他自我介紹過之後,順便也幫同來的人報家門,“他是趙林生。”
原來站在他身後那個瘦高個白面板,燙著流行的韓式髮型的年輕人就是今天隔著防盜門大嚷大叫的趙林生,看起來趙林生來的很不情願,臉上的表情難看極了,聽鄭宏替自己作了介紹,不滿的衝他翻了翻眼珠,又掃一眼安長埔和秦若男,撇著嘴巴沒有說話。
“來,坐吧,站著挺累的。”安長埔依舊態度平和,即便是對趙林生也是一副不計前嫌的態度,他幫兩個人拉了兩把椅子到自己和秦若男的桌旁,招呼十分拘謹的兩個人坐下來說話。
秦若男至始至終都一言不發的看著鄭宏和趙林生,似乎是在猜測這兩個年輕人一起跑來是想要搞什麼花樣。
“那個……我和趙林生,我們兩個是來自首的。”屁股還沒在椅子上坐穩,鄭宏就急不可耐的開了口。
“既然是來自首的,那該說什麼就你們自己開口吧。免得把提問權交給我們,就顯得你們比較被動了。”安長埔沒有讓驚訝的表情出現在自己的臉上,看上去是一副並不意外的瞭然。
“那個……”真的讓鄭宏開口,他又有些說不出來了,連忙那手肘碰碰一旁的趙林生,“要不還是你說吧!”
“我不說,你該說什麼說什麼。”趙林生不買賬的往旁邊挪了一點。
“我們倆來自首,那個,自首是不是會從輕處理啊?我查過的,按照治安管理處罰法。像我這種算是情節輕微,我又來自首了,能不能交500塊錢罰款就行。別拘留我?”鄭宏看樣子是很緊張的,開口是開口了,卻說的沒頭沒腦,完全沒有中心。
“你說你……”一旁的趙林生見他這樣,也有點急了。“得了,還是我來說吧!”
他喘了口氣,眉頭皺了皺,先試探性的問:“你們今天上午去我家我沒給你們開門,這不算是我放棄自首的機會吧?”
“現在機會也還在你們自己手裡。”秦若男雖然板著臉,倒也沒有嚇他的打算。
“你們是把邵慧豔給抓了吧?”趙林生問。等了幾秒鐘發現沒有人回答自己的問題,只好悻悻的繼續說,“我和鄭宏。過來自首,以前我們倆是跟她那裡拿過幾次那玩意兒,但是我們就是自己鬧著玩兒的,可沒給別人,也沒拿出去賣。邵慧豔要是為了減刑就亂咬的話,你們可別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