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和邵慧豔發生過關係?”安長埔問。
“你讓我想想……”秦子揚微微低下頭,抓了抓頭髮,“好像……有吧……”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你自己做沒做過的事情,自己還不清楚麼?什麼叫好像有吧?!”這樣的回答顯然不能夠讓安長埔感到滿意。
“可我真的記不清楚了啊!我隱隱約約感覺好像是和她上過床,可是又不知道是真的發生過還是做夢裡頭夢見過,模模糊糊,朦朦朧朧的,我真說不準!”秦子揚也有點著急了,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你不是說自己當天晚上沒有喝酒麼,事情也沒有過去很久,怎麼可能連這種事情都記不清楚?”田蜜對此深表懷疑。
“可是我確實是真的記不住了啊!”秦子揚見自己的話一直不被相信,記得抓耳撓腮的,呼吸跟著急促起來,額頭上也滲出了汗珠。
“那你再仔細想想,能想起來多少算多少。”安長埔略微皺了一下眉頭,這一次倒不是因為看不慣秦子揚的作風,而是覺得秦子揚那種焦急不像是偽裝出來的,可是就像田蜜之前說的那樣,作為一個剛剛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夥子,他的記性應該不可能壞到這種地步,時隔不久就模糊到似夢似真的程度。
秦子揚略帶焦慮的一個人悶悶的回憶了半天,終於又想起來了一點細節:“我記得她跟我回家之前,好像還遇到了什麼認識人似的,玩兒的挺high,走的時候臉通紅,一腦門子汗,人還特興奮,然後……然後……我們順路還買了幾瓶啤酒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