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燕的死是謀殺,殺她的人或許就與那些錢有關聯。”
“我沒有可以保留什麼,她到底和什麼人有往來,我確實一點都不知情。”鞏元緯嘆了口氣,說。
第二十五章 拖累
他這麼一說,安長埔和秦若男自然不可能立刻就深信不疑,只是對方一再表示什麼都不知道,這讓他們的問話很難進行下去,三個人都沉默著,氣氛有點古怪。
“你們肯定覺得我是在推諉,沒有誠意配合你們的工作吧?”沉默了一會兒,鞏元緯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苦笑著問,隨後又說,“之前我就跟你們說過,我和姜燕個性差異很大,所以後來已經沒有什麼感情可言,我所說的個性差異大,不僅僅是性格的問題,包括工作和生活的一些態度,做出的一些選擇,我們倆都總是背道而馳,我覺得她的很多做法和想法不妥,她覺得我縮手縮腳不是能做大事的人,後來我們索性誰也不過問誰的事情。”
“你所謂的做法和想法不妥,是怎麼個不妥法兒?這個可以跟我們說說麼?”安長埔趁機問道。
鞏元緯猶豫了一下,有些不想開口,但是又怕迴避這個問題會讓之前這兩名警察提到的關於鉅額存款的問題更加糾纏不清,便只好不太情願的回答說:“是這樣,我們兩個年輕的時候,起步高度都差不多,所以也沒有體現出太多的理念上的差異,但是隨著年齡增長,發展道路也不太一樣了,一些分歧就都冒了出來。姜燕那個人的性格比較好面子,喜歡追求一些華而不實的東西,無論是名頭還是權力,我比較喜歡穩紮穩打,覺得槍打出頭鳥,做人不好太張揚,結果別人說夫妻之間的差異正好可以互補,但我們兩個就成了水火不容,我改變不了她,也沒辦法按照她的意願改變我自己。所以只好各走各的,誰也別干涉誰。姜燕知道我很反對她對一些事情的處理,我指的是什麼,你們應該明白,我也不想說的太直白,總之她為了避免和我發生意見衝突,所以很少和我提她個人的事情。雖然說現在因為不過問她的事,不能幫你們提供資訊,這我也覺得挺遺憾的,但是如果我一直都有過問和參與她的事情。可能很多年之前,還沒等我熬到今天的這個位置我就已經因為她惹上麻煩了。”
“是什麼型別的麻煩?”秦若男揣測著會不會是當年的什麼事情埋下了隱患,因此才引發了現在的悲劇。
鞏元緯擺擺手:“你別誤會。和這件事估計沒有什麼關係,並不是什麼人身威脅之類的,也不是矛盾衝突,是姜燕當年不顧我的反對,購置了一臺售價很高。配置也很豪華的高階轎車,結果買了車子沒有多久她就被人盯上了,一封舉報信直接寫到省監察廳去,說我利用職務之便收受賄賂,給妻子買了價值多少錢的豪華轎車,因為這件事我接受了好長一段時間的調查。那時候事業剛剛起步,受了不小的影響,幸虧經過調查。他們發現我和姜燕的經濟是完全的,與對方無關,姜燕後來也證明那輛車是她姐姐的生意收益資助她買的,這件事才算是平息下去。”
說到這裡,鞏元緯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更多的是替自己的仕途因此而受到了影響所以惆悵,還是想到現在已經不在人世的妻子所以有些唏噓:“我那時候就勸過她。做人不要那麼張揚,不要太過於追求一些華而不實的東西,成功不是眼下你結交了多少比你更有權有錢的人,也不是你銀行賬戶裡現在有幾位數,眼光要放的長遠一些,想要走的更遠就不能貪圖眼前的小利,結果我對她說的話她都當成了耳邊風,這些年雖然我們兩個經濟,人際關係也各自維護各自的,但她終究在法律意義上是我的妻子,外界是把我們兩個視為一個利益共同體的,她折騰得太厲害,我也會跟著受影響,別人家的妻子是賢內助,我對她的要求就是隻要別拖累我,我就已經很感激了。”
“你剛才提到姜燕的姐姐,她的姐姐和姜燕關係很親密麼?有沒有可能比你更瞭解姜燕的事情?”安長埔問。
鞏元緯笑了,這一次笑得有些諷刺:“你不會以為我剛才提到的那臺車,真的是她姐姐送她的吧?這麼說吧,她們姐妹倆從年輕的時候就喜歡互相攀比,找物件的時候要比,結了婚生孩子也要比,誰掙得錢多要比,誰比較會花錢會享受也要比,說實話如果你們問我,我只不能說,姜燕對她姐姐說的話,和她姐姐對她說的一樣,至少百分之五十的水分。”
和鞏元緯的對話終止於有人敲門來找他彙報工作的那一刻,隨著敲門聲一響起,原本說話音量就不高的鞏元緯立刻閉上了嘴巴,眼神有所示意的看著安長埔和秦若男,安長埔他們也不是看不出眼色的人,眼見著鞏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