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瘋狂的向前衝殺,企圖會合前軍。
如此一來林言和畢師鐸等負責切斷前後軍的人馬壓力陡增,從側面執行殲敵任務的孟楷和李罕之卻是帶著人馬在敵陣中衝殺來去,並未遇到很大的壓力,李罕之和孟楷二人的盔甲和戰馬都被鮮血成了可怕的紅色。也不知是敵人的血還是自己的血,李罕之圓圓的光頭上都是鮮紅的血跡。
戰場一片混亂,朱溫並沒有看見像《三國演義》裡描寫的那樣雙方大將出陣對戰的局面,或許真正的戰場上是不可能出現那種情況的,那種理想的戰鬥方法只能出現在小說裡邊。
個人的勇武在戰場上起到的作用是微不足道的,你功夫再厲害,百十個人一圍,足夠把你亂刀分屍的。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的事情只能出現在小說和演義裡邊。不說百萬了,就一千軍隊在那裡,你一個人要是騎馬衝過來,人家一輪箭雨不用瞄準就能把你連人帶馬射成刺蝟。
一場戰爭的勝敗,與帶軍將領的勇猛與否沒有任何關係。如果雙方實力相當,軍隊計程車氣高低和兵甲好壞對勝敗都有很大的關係。這就是古人所說的“匹夫之勇,不足為慮”的道理,可笑的是大多演義中描寫的名將都是衝鋒陷陣的傢伙。
戰局果然不出黃巢所料,平盧軍的前軍數次衝鋒沒有衝破林言的防線,知道不可力敵,急步前進和前面的天平軍的軍隊會合,企圖組織反攻。
後邊的四千人馬,左衝右突做著無謂的掙扎,鮮血和死亡的壓力讓他們陷入了極度的瘋狂狀態。
一個官兵被義軍的長槍貫穿了胸膛,鮮血泊泊的順著槍桿流出,那個官兵並沒有當時就死,他抬手一刀砍在旁邊另一個義軍的頸中,鮮血濺了兩人滿臉都是。兩張猙獰可怖的臉張大了嘴巴,各自喊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