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了,吃錯藥了,還是被這妖精似的女人給迷惑住了。
唐武壓根就不甩唐東一眼,早就說過彼此關係清了。死皮賴臉的蹭過來也沒用,說話還這麼不中聽,沒有直接拿掃把趕為都不錯了。
“對了舒兒,怎麼還不見伯父過來,該不會是有什麼事耽擱了。要不要派人去看看,是不是出意外了?”
見不得唐武專美於前,在大家面前秀恩愛,徐子成忍不住打破這份美好。
“大姐,徐大哥說的對啊,爹怎麼這麼晚了還沒有過來?”
經由徐子成的提醒,二丫這才想起了忽略了什麼。太陽都曬屁股了,以爹勤快的勁,加上知道這邊早要搬家,應該不至於拖了這麼久都沒有見人影。想到可能出事了,二丫頓時擔憂的皺起了眉頭。
“大姐?”
三娃聽到可能出事,也是不安的望著張舒曼。
“別擔心,出事的可能性應該不大。應該是有事耽擱了,若是我沒有猜錯,十有*,應該是後孃知道了。保險起見,徐子成麻煩你幫忙派個人去瞧瞧,看看是怎麼回事。”
該來的不該來的,告訴了爹買了新房的事,張舒曼便猜到孃家必定會掀起一番波瀾。特別是勢利的趙雲月還有貪財的奶奶,恐怕都不是輕易就能打發的。相比唐家三個沒有血緣的兄弟,這些打斷頭骨還連著根筋的親人,才是最令人頭疼的主。
指不定沒有來這,可能已經鎮上等著。
若是僅僅只是吃一餐還好解決,就怕是看到府上房間不少。就直接賴上了,這請神容易送神難,想想就讓張舒曼有些頭疼。
特別是還有個容易心軟,又重視這些禮儀規矩的爹卡在中間。更是讓張舒曼感覺有些難做,應了一個話。
做人難,難做人,做一個古代的女人就更是難上加難。稍稍做的不好,那唾沫星子都能把人給淹死。
“好。”
難得歹到表現的機會,徐子成二話不說當即答應下來。看到一臉便秘的唐武,徐子成好心情的投去一個挑釁的目光。立即安排人去打探情況,那臉上控制不住露出欣喜的樣子。不知情的,還以為這是中了什麼大獎。
一刀是徹底的無語,只是再次見識到什麼叫愛情的力量。
“曼曼別擔心,爹是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什麼大事。指不定,一會就到了。”
這事唐武幫不忙,只能眼饞的看著徐子成表現。下定決心,一定好好練習復健,爭取早日恢復。
“孩子他爹,既然這老四一家都不拿我們當親人。我們也沒有必要再浪費口舌,我們走,看他們能逍遙多久。不要臉的狐狸精,裝的多清高,還不就是一個破爛。要不是親眼看到,還真不知道她往家裡藏了兩個大男人。”
馬葉紅看著徐子成盯著張舒曼,那灼熱的目光。頓時猜到了什麼,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口無遮攔的大聲叫嚷,生怕別人聽不到。
老村長聽到馬葉紅死性不改的話,臉黑了黑,連勸說的力氣都省了。
“大嫂,你說什麼?”
馬葉紅的話一出,氣氛立馬冷場。唐武收起了笑容,陰冷的目光如狼嗜血的盯著馬葉紅,沉聲低喝。
徐子成的速度更快,只見一道殘影閃過。大家都還沒有看清是怎麼一回事,啪的一聲,下一秒馬葉紅的身影便飛了出去。
“嘴臭,該打。”
收起了臉上的柔軟,此刻的徐子成,就像是奪人命的修羅。周身充斥著嗜殺之氣,一個眼神,就能讓人感覺置身在地獄中。冰寒的徹骨,不帶一絲的溫度。就連老村長,都忍不住嚇的打了個寒顫。
至於其他圍觀的村民就更不用說了,一個個嚇的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啊,痛死老孃了,誰、誰打老孃?”
馬葉紅的慘叫聲打破了僵局,飛出了三米遠,掙扎著爬起身。臉上鮮血的五指印,幾個呼吸間,半邊臉腫成了豬頭臉。嘴角掛著血絲,披頭散髮,像個瘋婆子,殺豬似的尖叫著。
話音剛落,又是啪啪啪的幾個響亮的耳朵。打的馬葉紅暈頭轉向,兩眼直冒金星,一顆帶血的牙齒飛落。
樣子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看著馬葉紅的慘樣,就連唐東看的都忍不住一陣牙疼。縮了縮脖子,膽怯的不敢吭一聲,就怕下一秒被揍的人就成了他。
“啊,救命,好痛,我的臉。”
捂著火辣辣的刺痛臉頰,馬葉紅慘叫聲一浪高過一浪。抬頭看清打她的人是誰,更是將馬葉紅嚇的連連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