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村的,怎麼也得請上一回。不然,會讓人說閒話,這房買的起,卻連開伙的第一餐都請不起。”
馬葉紅看著搖身一變,變的都快認不出原樣的張舒曼。絕不承認,這是在妒忌了。
原本不出採的窮丫頭,搖身一變,成了村裡最有能耐的女人。就連村長見著了面,也得禮讓三分。現在就掙了大錢,連鎮上都買的起房子,想想就讓馬葉紅妒忌的想噴火。
“大嫂話可不能這麼說,曼曼是個有能耐的人。連大房子都買了,怎麼可能少了大家一餐飯菜錢。”
田美麗對大嫂不著邊的話,心裡一陣氣急。擠出一個無害的笑臉,試著緩和冷卻下來的氣氛。
可惜就是有人不懂看臉色,更不會顧及別人的感受。仗著身份,自以為是的字字帶刺道:“怎麼我說的有錯嗎?要是真有心想請大家,也不會都要搬家了,愣是屁都沒放一個。沒人教的新媳婦就是不懂規矩,看到幾個嫂子過來。只顧著自己喝茶,都不會端一杯給兄嫂。”
“喲,這你就不懂了,有錢人,眼珠子這都長在頭頂上。就我們這些窮親戚,人家哪還放在眼裡。”
一個平日跟馬葉紅處的較好的婦人,看著張舒曼一身亮眼的打扮。忍不住站出來,尖酸的附和了句。
徐子成還有三娃幾人聽到這些刺耳的話,紛紛投去敵意的目光。而徐子成更甚,眼中殺意頓起。若不是怕給張舒曼惹麻煩,以徐子成平日的作風,兩人必定血濺三尺。
“怎麼說話呢?這唐武家自己搬家,請不請人都是自己的主意。既然分了家,就算沒有通知,也礙不著誰,別總說話夾槍帶棒的。”老村長眼尖瞅見唐武夫妻變臉,忙板起了臉喝斥。
看著一臉尖酸刻薄的馬葉紅,老村長暗暗搖了搖頭。
真是個不省事的長舌婦,把關係鬧的這麼僵,以後再想搞好可就難了。看著這唐武媳婦的能耐,五個大男人被收拾的服服帖帖。老村長還沒見過誰家的奴力,能做事這麼盡心盡力。
糊塗啊,現在都鬧成這樣,這以後唐武家真的做出大成績。再想沾上關係,攀好處就想都別想。唐東這幾兄弟,真是丟了西瓜,撿了芝麻,愚。
“村長?”
面對老村長的絕對權威,馬葉紅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乖乖的閉了嘴。狠狠的瞪了張舒曼一眼,方才別開視線。
“今天這事看在村長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計較。不過,我得宣告一點,一如村長說的。我們搬家,只是自己的家事,礙不著任何人。大嫂來我這,也是自己走著來,可不是我們家八抬大轎請你。若是有什麼不順心的,麻煩請走,回自己家裡洗洗睡,別在這裡指槡罵槐。”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張舒曼可不是吃素的,任由馬葉紅在這冷嘲熱諷。銳利的眼睛掃向馬葉紅,不客氣的厲聲下了逐客令。
“你?”
剛息了火,被張舒曼突如其來的一通喝斥,氣的馬葉紅差點吐了一口老血。氣結的瞪著張舒曼,怎麼也不敢相信,當著村裡這麼多人的面。作為一個弟媳,敢這樣不顧情面的對她擺臉色。
“老四,教教你媳婦,這是怎麼做事呢?連嫂子都不放在眼裡,成何體統。”
夫妻同心,見媳婦被張舒曼這樣欺壓,唐東不敢拿張舒曼怎樣。只好退而求次,衝著唐武氣惱的怒罵。指望著唐武教訓張舒曼,卻沒想,這算盤又落了空。
旁邊還有徐子成這個情敵在虎視眈眈,唐武討好都來不及。怎麼捨得說曼曼半字不是,更何況,唐武聽的分明。這事壓根錯不是自家媳婦,而是大嫂自己先沒事找事,主動挑的事。
就算張舒曼不說,唐武也咽不下這口氣,眼睜睜的看著這些面目醜陋的刁婦再嘰嘰喳喳下去。
“大哥,曼曼做事向來有自己的分寸。剛才大嫂說的是什麼話,大哥聽的分明,怎麼不見大哥訓上一句。誠如曼曼所說,既然大哥大嫂並不是真心來幫忙,也幫不上什麼忙。那麼,乾脆就請大哥大嫂離開,免得大家相互看了都礙眼。”
“曼曼渴了吧,喝口水潤潤喉,犯不著為這些不相干的人動肝火。”
唐武變臉就像是翻書一樣,先是冷著臉劈頭蓋臉就是一通反譏。隨即面向張舒曼時,立馬換上了笑臉。角色顛覆,一臉狗腿的樣子讓人看的腦筋轉不過彎,當場打結。
“老四?”
唐東也是腦子當機,有些反應不過來。呆呆的望著唐武,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一會跟他嗆聲,一會又討好媳婦的男人,居然會是說話向來說一不二的唐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