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能跟您共同行動的話,我會感到很榮幸,〃警長真誠地說。
“這樣的話,我希望馬上聽取證詞,進行檢查,一點也不要耽誤了。”
馬丁警長不失為明智人,他讓我的朋友自行其是,自己則滿足於把結果仔細記下來。本地的外科醫生,是個滿頭白髮的老年人,他剛從丘位元太太的臥室下樓來,報告說她的傷勢很嚴重,但不一定致命。子彈是從她的前額打進去的,多半要過一段時間她才能恢復知覺。至於她是被打傷的還是自傷的問題,他不敢冒昧表示明確的意見。這一槍肯定是從離她很近的地方打的。在房間裡只發現一把手槍,裡面的子彈只打了兩發。希爾頓·丘位元先生的心臟被子彈打穿。可以設想為希爾頓先開槍打他妻子,也可以設想他妻子是兇手,因為那支左輪就掉在他們正中間的地板上。
“有沒有把他搬動過?”
“沒有,只把他妻子抬出去了。我們不能讓她傷成那樣還在地板上躺著。”
“您到這兒有多久了,大夫?”
“從四點鐘一直到現在。”
“還有別人嗎?”
“有的,就是這位警長。”
“您什麼都沒有碰吧?”
“沒有。”
“您考慮得很周全。是誰去請您來的?”
“這家的女僕桑德斯。”
“是她發覺的?”
“她跟廚子金太太兩個。”
“現在她們在哪兒?”
“在廚房裡吧,我想。”
“我看咱們最好馬上聽聽她們怎麼說。”
這間有橡木牆板和高窗戶的古老大廳變成了調查庭。福爾摩斯坐在一把老式的大椅子上,臉色憔悴,他那雙不寬容的眼睛卻閃閃發亮。我能從他眼睛裡看出堅定不移的決心,他準備用畢生的力量來追查這件案子,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