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萊·霍普金一面用拳頭敲著大腿,一面低聲責罵自己。
霍普金接著喊道:“我太笨了!你說的當然是對的。那麼只有'J.H.N.'這幾個字首是我們要解決的了。我檢查過這些證券交易所的舊錶報,在一八八三年我找不到所內或所外任何經紀人名字的字首和它一樣。可是我覺得這是我全部線索中最重要的。福爾摩斯先生,您也許承認有這樣的可能性,這幾個字首是現場的第二個人名字的縮寫,換句話說是殺人犯的。我還認為,記載著大筆值錢證券的筆記本的發現,正好給我們指出了謀殺的動機。”
歇洛克·福爾摩斯的面部表情說明案件的這一新發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他說:“我完全同意你的兩個論點。我承認這本在最初調查中沒有提到的筆記改變了我原來的看法。我對於這一案件的推論沒有考慮到這本筆記的內容。你有沒有設法調查筆記本中提到的證券?”
“正在交易所調查,但是我想這些南美康采恩的股票持有者的全部名單多半在南美。必須過幾周後我們才能查清這些股份。”
福爾摩斯用放大鏡檢查筆記本的外皮。
他說:“這兒有點弄髒了。”
“是的,先生,那是血跡。我告訴過您我是從地上撿起來的。”
“血點是在本子的上面呢?還是下面?”
“是在挨著地板的那一面。”
“這當然證明筆記本是在謀殺以後掉的。”
“福爾摩斯先生,正是這樣,我理解這一點。我猜想是殺人犯在匆忙逃跑時掉的,就掉在門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