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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傷害了它幼小的自尊心!”

我說沒事,它已經不小了,心理素質和我一樣好,臉皮也和我一樣厚,我們別玩了,商量正事吧,明天怎麼說服龐大海收了薛青屍,要不這位仁兄橫屍街頭,對誰都沒好處。

胡阿九緊張地問:“那咱們豈不是要和宗主作對?”

我安慰她說:“還不到那一步!但你想如果不這樣,薛青屍就得死掉,所以我們只能儘量斡旋,把事情往好的地方導引。”

二胖跟胡阿九說:“你別管那麼多,先不要露面,說不定薛青屍說的是真的,你的東家已經對你動了殺機!”

胡阿九茫然地看看天花板,嘆了口氣,靠著沙發閉上眼睛,像是一隻飛倦了的小鳥。

事不宜遲,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幾人加上sheep和剛到古城的木偶,浩浩蕩蕩先上超市採購一番,直接殺向龐大海的宿舍。

在第四醫院大樓前,正巧遇到以前的一位領導,這傢伙陰險狡詐,當年沒少給我小鞋穿,後來幸虧我主動申請到現在這個清水衙門,為他情婦的弟弟騰出位子,才逃脫了其人魔爪。

我們一行五人,大包小包分外引人注目,遠遠地這個笑面虎就衝我打招呼:“王識途,來看病人啊?”我急忙做驚喜狀:“嚴科長!您是身染貴恙還是……?”這廝一看我開口咒他就面色一沉,岔開話題問道:“是誰不舒服啊,家裡這麼多人來看?”

我愁眉苦臉道:“科長,是我以前當兵時候的一位老領導,本來已經死了,但是天天託夢給我們這些戰友,要來看看他,你知道我們不信這一套的。但是就在昨天,我們做了同一個夢,說是今天正午時分他會在第四醫院還陽,到時候我們指定誰,他就找誰作替身。這不,大家都來看看熱鬧,順便證實一下,這些事情,就像您當年教育我們的一樣:純屬子虛烏有!”

嚴科長一聽面色大變,急忙掏出煙來,將我拉到一邊要敘敘舊。

我抱歉地笑了笑說:“科長,那邊還有一個法師等著我們呢,很有名的,我們得過去了!”說著我掙脫了他的手,向電梯走去。嚴科長在背後喊道:“小王,有時間咱們聚一聚,你嫂子還說給你介紹個物件呢!”

在電梯裡二胖說:“你可真損啊,估計你們那個科長嚇得兩便失禁,一個月都不能好好睡覺,害怕把他指定為‘接班人’。”

我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誰叫他當年不停給我各式各樣款式新穎的小鞋,搞得現在老子都有強迫症了——領導一天不說我兩句,我就以為領導不知道我上班了!”

sheep嘖嘖嘆道:“你那不純潔的心靈又被扭曲一下,豈不是十分可怕?”

木偶說:“不對,世界上有‘負負得正’的說法,把他扭曲一下,骯髒的心靈就會像洗衣服一樣,流出黑水,剩下的相對來說,還是可以見人的!”

我們胡言亂語的這一會功夫,只有胡阿九一聲不吭,面無表情地靠著電梯壁。

我們都知道,她是在進行劇烈的思想鬥爭,站到薛青屍一邊,還是繼續效忠東家,找到並協助撿骨人。同時她肯定也考慮到了我昨晚說的:說不定你一見到撿骨人,他首先一刀把你劈了!

我們在龐大海門口敲了半天,沒有任何反應,覺得有點不對頭。急忙聯絡薛青屍。薛青屍帶著總值班室的鑰匙盤下來,開啟房門,裡面的出現的那一幕,我們幾個人終生都不會忘記!因為那場面太過於變態和反常了,如果錄製下來,估計也是全球禁播的那種。

門被開啟之後,因為裡面燈光昏暗,我們先聽到一個尖嗓子自言自語:“淺水困龍游,金烏輪不休,三餐並一宿,賺白英雄頭。”

在這聲音間隙,還傳來吱呀呀的扭動聲。原來是龐大海一個人,穿著紅色的雨衣,僅存的一些頭髮被紮了個小辮,臉上也被塗得慘白血紅,和喪葬用的紙人差不多,正在床單做成的鞦韆上盪來盪去,嘴裡翻來覆去就是那四句話,好像咒語一般。

平時被他藏在下水道的金睛大蟒,此時也悠然地盤在床頭,蛇芯子時不時吐露一下,讓人知道它還活著。

我們幾人不禁驚慌失措,趕緊上去把他從鞦韆拉下來,薛青屍畢竟醫生出身,先去把脈。胡阿九則翻開眼睛、撬開嘴巴檢視是不是有人下毒。

第十一章 戰城南

眾人手忙腳亂一番,龐大海還是在椅子上吃了搖頭丸一般,搖頭擺尾,繼續說他的詩句,絲毫沒有要醒的跡象。

薛青屍說:“壞了,讓對手得了先機,我看那個撿骨人已經出手,這下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