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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幾個也顧不上吃東西,圍著問他:“這兩樣花多少錢買的?”木偶賊眼放光,神神秘秘舉出三個手指,我們異口同聲:“三萬?”
木偶哈哈獰笑道:“三萬,難道我是去大西北扶貧麼?整整三千。”我們齊聲切,紛紛說是假貨,木偶也不理我們,收了東西開始吃飯。
喝了一會酒,木偶還是忍不住了,問sheep道:“你們學院是不是有東西能夠鑑定物品的年份?”sheep說是啊,你要看看你這兩樣東西的年份?木偶點了點頭。
酒酣耳熱時,我也把龍華章頭骨和《天心笈要》拿出來賣弄一番,我們合夥氣木偶,說這兩樣都是宋代的寶貝,隨便掉個渣都比他的東西值錢。木偶喝多了,酒壯熊人膽,非要和我們打賭說他的是真的,我們的是“瞎貨”。
賭就賭,我們親手挖出來的東西,難道還能有假,過幾天我們約好,透過二胖導師的關係找了一位文史館的老研究員,這老師名字有趣,跟他的職業也頗為吻合——常好古。
常老師戴上手套將幾樣東西拿到顯微鏡下反覆察看細節,最後斷言:除了菸袋杆,其他幾樣都是現代的產品。尤其是那個核桃,常老師專門指出最近有很多此類東西,這實際上就是把核桃放在油裡炸過,一炸“包漿”就出來了,看起來似乎古色古香。
至於龍華章的頭蓋骨,常教授略帶憤怒道:“是誰和你們開這麼大的玩笑?這分明是一塊大貓頭骨,而且是剛剛手工磨出來的,從古到今,各類的人頭骨我接觸了不少,人骨根本不是這樣的。還有這個小冊子……”他毫不心疼嘩嘩地甩著我們的秘籍:“古紙表層顏色淡舊,但是內裡很新,這冊子從頭到尾都是新紙,而是似乎是製造於80年代的手工作坊。要不是有這煙桿,我真懷疑你們是來故意搗亂的!”
遇到這種狷介的知識分子,我們幾個大氣不也敢出,靜靜聽常老師說完,灰溜溜出來。木偶倒不沮喪,盤算說三千塊錢收一支真品煙桿,也算划得來了,一直要我們履行賭約。我們三人此時的心情分外沉重,哪裡還有心情和他開玩笑。
這個結果對我們而言決不是失望那麼簡單,我們本不指望靠這玩意發財,但是我們在山裡的經歷,難道都是幻覺?還是有人催眠了我們,又或者用藥令我們產生幻覺。
二胖越想越怕,就連sheep也顫抖著自我解嘲:“這也太他娘詭異了,跟做夢一樣,我們明明親自掏出來的東西,怎麼會是現代的?”
回到我的住處,我安慰大家說:“沒事的,首先所發生的一切不是幻覺,是真實的,因為我們還有小趴在,它總不可能也是虛幻的吧?”
二胖聽了我的話,稍微鎮定一些,不過還是想不通這是為什麼。sheep說:“也有可能將軍陵的東西被人換過了,比如說蕭飛鳳,他不是看過這本書麼。那頭蓋骨,也許恰好就是一隻野貓跑進了龍華章棺木。”
我搖了搖頭,肯定地說龍華章的棺木絕對是密封的,不可能有什麼東西跑進去。二胖說:“我們反過來推理,在我們拿到後,接觸過著骨頭的外人,都有誰呢?”
我和sheep同時喊道:“真元!”二胖點了點頭,慢慢說,肯定是這老道作了手腳,難怪那天他一反常態,非要留我們吃飯。
兩個問題都找到了出路,我們鬆了一口氣,二胖吐舌頭笑道:“多虧‘仙佛道十字彎月’公司沒有承接咱們的業務,否則高人一看是隻貓骨頭,還不當場吐血!”
sheep說:“眾生平等,再說現在很多人的寵物死了,也要去超度一下,高人要是這都吐血,哪一天有人送個小強去,高人還不把盲腸都吐出來。”
二胖做求饒狀道:“得了,不要說了,怪噁心人的。”木偶看我們說完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就又提起打賭的事。
我說你撿了寶貝應該請客,何苦對貧下中農苦苦相逼呢?你看我,我學著楊白勞的口氣說:“大雪封山好幾天,家裡都揭不開……鍋了!”
木偶心情甚好,笑笑道好了,本財主今晚請大家燒烤,邊走邊說,不過我去更個衣先,二胖說在別人家裡你更什麼衣,木偶專門折回來告訴二胖:“更衣在古文裡還有一個意思,就是便便!”
沒想到木偶更衣甚久,一直不出來,sheep說:“這小子該不是為了逃避請客,翻窗逃跑了吧?”
我說:“他有那本事就好了,要知道我這是十五樓,他要真翻了出去,咱們確實就得麻煩‘仙佛道十字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