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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與靠的近,謝荀幾乎貼著他頭頂俯身看他,仰頭的楚與為了增加氣勢,惡狠狠的瞪他:“你以為我不敢?”
謝荀沒說話,夕陽在他身後打下光暈,將他冷峻立體的五官,柔和了不少,難得竟然有種溫柔的感覺。
楚與心下一驚,絕對是錯覺,謝狗絕對是在用激將法。
士可殺不可辱,他伸手拽著謝荀的衣服領子就把人拽了下來,謝荀隨著他的動作頭壓到他眼前,也不躲,一雙大長腿有力的定在原地保持腳踏車一動不動,一雙眼睛直視楚與。
抓著他的那隻手就是有他咬痕的手,謝荀眸子暗了暗,低聲開口:“想咬哪裡?”
謝荀的聲音和他人一樣,不是少年人的青澀稚嫩,壓低聲音帶著不可描述的性感,聲音就吹在楚與耳邊,他視線裡是謝荀的脖子。
鬼上身一樣,楚與就想咬一口下去。
還好智商線上,他沒咬,手鬆開瞪了過去:“現在還沒想好,反正這事可不是幾頓飯就能過去的。”
謝荀看他小模樣,寵溺笑笑:“嗯,好,隨時想好隨時給你咬。”
這話吹在楚與耳邊,他就沒來由的不自在。
這話也沒毛病,琢磨來琢磨去,楚與炸鍋了:“謝狗你什麼意思?我報仇還用你來指揮我?”
他說完就伸手去掐謝荀的腰,謝荀身子一滯,車子再次停下,反手一撈,單手就把人撈到車子前的大梁上。
楚與坐在老款腳踏車的前面大梁還有點懵,他目視前方,身後緊貼著謝荀的胸膛,兩側是把他禁錮住的胳膊。
他懵了半天才開口:“你是吃大力丸長大的吧。”
然後突然想起小時候街頭巷尾的廣告:“還是吃了腎寶。”
謝荀聞言低頭看他露出的白嫩耳朵尖,車速絲毫未減,俯身在他耳邊道:“我用不到。”
楚與他們哥們之間也開腎寶廣告詞的玩笑,以前沒感覺有什麼,剛說完突然就有點後悔,現在聽到謝荀說這話,立刻躲了一下,偏頭嚷嚷:“我又不聾,別在我耳朵上吐氣!!!”
謝荀看他反應,勾起嘴角笑得夕陽失色。
荷花沒看出什麼花樣,倒是給楚與看了一肚子氣,回到房間躺在床上一直揪耳朵,就感覺謝狗那幾口氣吹得耳朵癢癢死了。
翻身打了個滾,看見窗外有人影,立刻掀起窗簾一角窺視,只見院子裡的人把倉庫的木頭搬出來一堆,在院子裡不知道在鼓搗什麼。
“幹嘛呢?” 楚與嗷哇出聲,隨便披了一件黑色外套。
“搭個涼亭。”謝荀手下沒停,將木頭根部削成尖尖。
“不就鞦韆嗎......”楚與看見木頭和地下挖的坑還有繩子就想到了是什麼,剛說一半耳朵一豎:“什麼?涼亭?”
“嗯。”謝荀把削好的木頭放進挖好的深坑裡,填土固定,又去削另一個。
楚與本來想懟幾句,眼神悄悄望了眼南面,鄰居周叔家新蓋房子,院子裡有個酒紅色的亭子跟古代大戶人家似的,每次看見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夏天室內悶熱,要是他家有個這樣的亭子,晚上在外一睡,小涼風一吹,在整點瓜子花生,簡直快樂似神仙。
等四個柱子相對而立,謝荀開始往上面加板,楚與才彆彆扭扭的起身,幫扶著謝荀梯子,一邊吆喝:“你建亭子幹嘛?養豬養雞還不夠,又要養什麼?”
謝荀聞言低頭深深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繼續幹活。
等日落西山,夜晚徹底黑了,亭子也建好了。
楚與看著四個承重柱,上面可以看天的稀稀拉拉木板,有點小失落。
他以為謝荀可以變個魔術,不說像周叔家的,大概今晚也能睡一睡。
不得不說,好多年未見,謝荀會的比他多太多了。
楚與收好梯子,和謝荀把剩餘木料又搬回倉庫,想了想,又看了一眼簡陋的都看不出是亭子的四個柱子,違心的誇了一句:“可以啊,挺不錯。”
欠欠的又加了一句:“我看這比偏房好,晚上還能看星星。”
謝荀把他小心思看在眼底,不置可否:“明晚月全食,倒是可以在這裡看看。”
月全食?!楚與不動聲色的心裡驚了一下,回到房間快速扒拉出手機,群裡已經刷翻了天,百年一見,天狗吃月!
他又看看門外乾巴巴的四個柱子,看月全食站著也能看,搬個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