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君,我有一事不明白,皇上欽定過的事情,為何有反覆?”板橋禮道,“恕我等無禮,板橋有了進士名份,可連個任用資格都沒拿到,冬心兄失而復得,結局又會如何?不得不讓人想的更多一點。”
允禧開心地笑了下,指著板橋道:“就你的事兒多,你說會如何?”
金農禮道:“親王,板橋機警過人,他說的全在禮數之中。冬心雖有入仕之心,卻無作官之命。我想……我的頭疼得厲害,我想博學鴻詞科的考試我還是放棄的好。”
允禧惋惜地勸說道:“你再斟酌一下,這是難得的機會。”
“機會大家都一樣。”此時的金農經過京城風雨,已是悟透機理,看破人世,平和地笑道,“就怕結局不平等,何苦來哉。”
“那你回去怎麼辦?”允禧關切地問道。
金農朝板橋望了一眼,爽朗地說道:“謝親王掛心。我倆都想好了,回揚州還作我們的老行當,賣畫為生。雖說清貧一些,但那份自由自在的樂子,也是神仙比不得的。”
“賣畫好!畫子畫得不好,賣不掉,你就沒飯吃。”鄂爾泰手拿一個畫軸笑著從隔屏後面走了出來,“這是最實實在在的。”
板橋、金農站起作禮:“大人!”
鄂爾泰禮道:“請請請,請自便!”說著拿出一個玉佩來,說:“這是我表妹送給我的物件,聽說冬心極擅鑑賞,能看看它是何年何地產出的嗎?”
金農稍稍翻看了下,斷言道:“此玉佩乃宋徽宗年間新疆和闐產物,實為至寶。”
允禧與鄂爾泰對視了一眼,鄂爾泰佩服地說:“佩服,冬心慧眼獨到,果是驚人之才!”
“師長過獎。”金農致謙道。
“你再看看這個。”鄂爾泰說著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