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井的水裡。
板橋裝佯什麼都不知道,吃驚地說道:“喲,士慎你這是幹什麼呢?”
汪士慎自己給自己解圍,訕笑道:“閒暇無事,看水中的烏龜嬉戲呢。”
金農笑道:“烏龜沒咬著兄弟的手吧?”
這時,李禪再也忍不住了,撲哧一下大笑了起來。
崔繼慧返身厲聲對汪士慎道:“誰讓你站到天井的?給我跪一邊去!”
金農、板橋看不過眼,與崔繼慧發生了口角。板橋譏嘲地笑道:“嫂子,當著外人的面,不能一點面子不給士慎吧?”
“哼,他還要面子啊。他要面子,就別跟野娘們鬼混!”崔繼慧說。
金農勸解道:“好了,好了,這事我可以作證。”
“你也不是好東西!”崔繼慧譏諷地說:“我家相公一直騙我說,與你們幾個畫友只是談禪,不作別的,我也就放心了,到昨天我聽紅月樓的胡四姨說了,才知道你們談的都是老婆禪,花月禪。”
“真要是巢林兄找了一個妾,又怎麼說?”金農反唇道。
“找妾?美的!那是別人家男人的事,在我們汪家,有妻無妾,有妾無妻。他想那份美事,等我崔繼慧死過。”崔繼慧狠狠地說,接著支使汪士慎道:“你在這站著幹什麼?到廚房裡燒火去!”
汪士慎到廚下燒火去了。板橋苦笑了下,婉轉地說道:“嫂子,我聽巢林兄說過嫂子乃書香閨秀,也屬知書達理之人,長此以往,莫不是讓士慎無有男子風範?”
“男子風範?何為男子風範?你說給我聽聽。”
“就說一件吧,男子總得處世交友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