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另當別論了。”蔣南沙強詞奪理道。
“蔣大人,相煎何急啊?”允禧蔑視地淺笑了一下道,“大人你注意過這幅字畫作於何時了嗎?”
“沒,沒有。”蔣南沙木訥地說,突然又反咬了一口,“不管作於何時,嶽鍾琪的壽慶,掛了它,那就是罪證。”
“辦案不能靠信口開河。”允禧毫不客氣地譏嘲道,“蔣大人,這不是談詩論畫,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蔣南沙委屈地看了一眼乾隆:“皇上,如是這般,微臣不敢再說了……”
乾隆不太高興地對允禧說道:“那你說說,那幅《鷹》圖到底是怎麼回事?”
“啟稟皇上,這幅字畫作於先帝在位年間,嶽鍾琪調任兵部尚書,受先帝旨意,李禪為之而作。”允禧辯解道,“總不能說先帝也是屬雞的了吧?皇上,畫鷹者,非李禪一人,就臣所知,外籍御畫師郎世寧、王致誠為皇上不止一次畫過《鷹》圖,莫非他們都是存有歹意?”
“皇上,我們是在抓叛賊的同黨。”蔣南沙惡毒地進言道,“而非發善心為某某開脫……”
“哈哈哈……”乾隆突然開懷地笑了起來,“仁者為懷,苦渡善心,何人解得我乾隆?!傳旨,嶽鍾琪與朝廷分庭抗禮,蓄意謀反,證據確鑿,理當問斬。朕善心以待,不剮不殺,流放新疆,以觀後效……”
這天晚上,鄂爾泰領著李禪匆匆進了允禧府,穿過廊亭徑直往後院允禧的書房走去。
允禧正伏案修書,聽女婢報說之後,他放下手中的筆,起身迎道李禪與鄂爾泰:“兩位大人請,請。”
李禪作了一個深揖:“謝親王搭救之恩!”
“不必多禮。”允禧輕鬆地笑道,“蔣南沙倚仗自己給皇上教過幾天書,大有越禮之嫌,總是以己之見陷人於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