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橋真要是犯了什麼法,你才不會保他呢。”
鍾文奎撫著梅子的頭髮,嘆了一口長氣道:“哎,知我者梅子啊!”說到末了竟嗓子哽咽了起來。
“爹,你怎麼啦?”梅子關切地問。
“爹爹服了女兒了,我不能沒有你啊。”鍾文奎苦笑了一下:“梅子,這麼多年,你連個笑臉也沒給爹,今天終於看到你開笑臉了……”
“爹——”梅子動情地撲到了鍾文奎的懷中。
鍾文奎拍著梅子的後背,親切地說:“昨夜揚州的畫師都來了,是為鄭板橋來說情的。我讓他們放心地回去了。知道嗎,黃慎也來了……”
“嗯?”梅子離開了父親的肩頭,愣愣地看著他。
“這麼看著我幹什麼?他親口給爹說,梅子還沒成婚他沒想到……”
“後來他怎麼說?”
“他能說什麼。我悄悄打聽,李禪說他已經有新歡了。”鍾文奎到底是老實人,連撒個慌都撒不圓。
“不可能,不可能!你能騙誰啊!”梅子瞪大眼睛朝他父親吼了幾聲,扭身跑到床前坐下,想想趴到錦被上傷心地哭開了。
鍾文奎本想借鄭板橋的事討好一下女兒,由此開啟一個缺口,沒料到弄巧成拙,反被迎頭澆了一瓢冷水,呆了。
4
江南道八百里快遞到了允禧手裡,看過板橋的信函,他興奮得就象過大年一樣,馬不停蹄當天就將板橋的那幅對子送到了乾隆的龍案上。
乾隆輕輕念道:“此木成柴山山出,因火為煙夕夕多。”他念完了什麼也沒說,獨自沉思良久。
送對子來給乾隆御覽的允禧緊張地看著乾隆。生怕他有什麼意外的不滿意。
“你以為如何?”乾隆不動聲色地問道。
“臣以為,臣以為……”允禧實在不敢說得太多,力爭板橋上任,就靠這幅對子與皇上攤牌,成敗在此一舉,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