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在一起飲酒作詩,無話不說,就算皇上我看走了眼,慎親王我不會認錯啊!”板橋急得沒了章法。
見板橋如此認真,高翔相信了。“那,那如何是好啊?金農他幾個不知究裡,和他攪在一起,遲早要惹事。”
“不就是這麼說嗎。”板橋道:“皇上微服出訪,他金農一個大炮筒子,什麼牢騷話他都敢說,弄不好在皇上面前犯了什麼大忌,豈不是死路一條?”
高翔著急地:“那怎,怎麼辦?”
“怎麼辦,只有想法子把他們從皇上身邊搞走。”板橋說,“你呢,到畫舫去……”
“啊!讓我去?”高翔膽怯地瞪大了眼睛。
“不是你去還是我去?”板橋明白高翔的心境,安慰道:“別怕,他皇上也是人,你裝得跟沒事一樣不就是了嗎?”
板橋說完推了高翔一把:“去啊!”
說著把高翔推出樹叢,他害怕地又鑽回樹叢。板橋急了眼:“你想幹什麼?丟下冬心他幾個兄弟不管不問了?”
“你別說了,我去還不行嗎?就當我不知道這回事……”高翔壯了壯膽,訕訕地走了。
見岸上高翔姍姍來遲,金農大聲嚷了起來:“阿翔,你跑哪去了?就等你一個人。”
畫舫靠了岸,高翔上船,心神不寧地看了眼乾隆。
乾隆說:“就你一個人難請,來來來,罰酒三杯!”
高翔不敢多說什麼:“罰罰罰,我認了。”他的膝蓋是軟的,傻乎乎地只知喝,他在壯膽呢。
黃慎笑他那蠢樣:“阿翔,你跑到哪兒去了,我找你找的好苦。”
高翔知道了乾隆的底細,愈發不敢正眼看他,結結巴巴地對乾隆身邊的金農說:“冬心,我,我跟你說件事……”
金農剛要起身走,被乾隆一把拉住了:“什麼事當著我的面不好說?”
“就是。”金農應聲道,“有什麼事你就說吧。德隆公子又不是外人。”
“高先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