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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起玩耍的女孩中,有一個叫曉儀的長得很漂亮。有一天,我心血來潮,想照她的模樣畫仕女圖,我去找她,她正在師傅家和海姍‘跳房子’,我說要給她畫像,她好高興,答應了。海姍聽說了,也要給她畫,我不會哄人,就沒答應,結果海姍拖著曉儀也不讓她跟我走。我很生氣,就在牆上畫了好多海姍的醜臉,把她氣哭了。她跑去找她的父親,曉儀嚇得也跟著去了。我落落寡歡,鬼使神差進了師傅的畫室。一眼瞥到了師傅尚未畫完的那幅《龍窠樹下佛像圖》,我好奇地趴在畫案上看了起來,覺得不過癮,拿起了毛筆,在畫作的大佛邊增畫上了一個小佛。曉儀喊了我一聲,我才發現師傅站在我背後有一會了,他的眼好紅好紅,象似要吃了我。我知道闖了禍,害怕地說了句“我,我不是故意的。”腿就打軟跪了下去。沒想到師傅突然蹲下來把我拉了起來,問我說‘告訴我,你跟哪個師傅學的畫?’我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有些木訥地說‘沒有人教我,我喜歡畫。’就這樣,師傅收我作了他的徒弟。”

“哦……《龍窠樹下佛像圖》是你師傅的上乘之作,你能摹的出來不?”板橋很隨意地問了句。

“師叔面前不敢賣弄。”羅聘說。

板橋長舒一口氣:“來,我也久不作畫,能看到你畫,也是盡興了。”

羅聘取來紙筆,就在金農的靈座前揮起了筆。看他潤筆著墨,宛如金農再現,直感才情千頃萬斛,氣勢磅礴,不可逼視。板橋感嘆萬分:“師為怪,徒亦為怪,怪世人以不怪為怪也。冬心有後有繼矣!”

三天以後,羅聘上路返揚,板橋送他一幅《老杆新枝圖》,上書:老杆蒼蒼新枝昂,石筍蕭然與竹長。好似倪迂清悶閣,階前點綴不尋常。對後起新秀的厚望躍然紙上。

羅聘走過沒兩天,天就變了。是夜間刮的風,夜間打的雷,也是夜間下的雨,到了第二天,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