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長久、骨傷已經癒合者,則需先將其斷骨重新折斷,敷上此藥膏後亦可使骨骼恢復正常,可恢復正常行走等能力。”(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七章 武當貴客
“據胡青牛的醫經記載,金剛門的外門武功將人肢骨重創後,唯有此藥可治……”
“蝶谷醫仙?”張翠山聽說過胡青牛的名頭,知道他的醫術非常高明,聽白棠如此說,心中更安穩了一些。三哥一定肯定必定不會變成殘疾了。
得到白棠的點頭認同,張翠山忙道:“那,那趕緊給三哥醫治啊!”
“急什麼?”白棠白了張翠山一眼,“眼前這處境可不是療傷的好去處,先回武當山吧!”
“對,對,先回山。” 張翠山抱著俞岱巖跳上青驄馬,才想起只有一匹馬,於是為難地看向白棠。
白棠輕輕一笑:“無事,你儘管快馬揚鞭,我們跟得上。”
張翠山並不相信白棠的話,人的兩條腿怎麼可能趕上馬的四條腿。他拍了拍青驄馬的腦袋,沒有放開馬蹄子拼命地跑——這也是因為俞岱巖傷勢穩定,又有治癒的希望,他沒有太擔心的緣故。不過當他看到白棠和卡倫不緊不慢地走在他身旁,一點兒也沒有被青驄馬拉下後,張翠山意識到自己遇到了高人,只憑輕功,就不下於自己大師兄。張翠山雙腳加勁,催快馬速,白棠兩人依然不緊不慢地跟著他,沒有落下絲毫。張翠山徹底服了兩個人。
武當山上的人還不知道他們的三弟(兄)遭了大難,正喜慶洋洋地給張三丰的九十大壽拜壽,可時間已經過了很久。不但一直在外的老三俞岱巖沒有回來,連下山去找他的老五張翠山也沒有迴轉。眾人感覺到了一絲不安。大廳上壽筵早已擺好,紅燭高燒,已點去了小半枝。殷梨亭和莫聲谷在紫霄宮門口進進出出,也不知已有多少遍。張三丰素知這兩個弟子的性格,俞岱巖穩重可靠,能擔當大事,張翠山聰明機靈,辦事迅敏,從不拖泥帶水。到這時還不見回山。定是有了變故。
宋遠橋望了紅燭,陪笑道:“師父,三弟和五弟定是遇了甚麼不平之事,因之出手干預。師父常教訓我們要積德行善。今日你老人家千秋大喜。兩個師弟幹一件俠義之事。那才是最好不過的壽儀啊。”
張三丰一摸長鬚,笑道:“嗯嗯,我八十歲生日那天。你救了一個投井寡婦的性命,那好得很啊。只是每隔十年才做一件好事,未免叫天下人等得心焦。”
五個弟子一齊笑了起來。張三丰生性詼諧,師徒之間也常說笑話。張松溪道:“你老人家至少活到二百歲,我們每十年幹樁好事,加起來也不少啦。”
莫聲谷笑道:“哈哈,就怕我們七個弟子沒這麼多歲數好活……”
他一言未畢,宋遠橋和俞蓮舟一齊搶到滴水簷前,叫道:“是三弟麼?”只聽得張翠山道:“是我!”話音落下,人已經出現在石階最上面,只見他雙臂橫抱一人,那人雙手雙腳軟趴趴地垂落著,明顯已經廢了。
“三弟!”宋遠橋和俞蓮舟同時出手將俞岱巖抱起,只見其呼吸比一般人略弱,臉色微有蒼白,除了四肢斷裂外,性命卻也無恙。
“三哥這是怎麼了?”殷梨亭急得要哭了。他現在不過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又性格軟懦,看到三哥如此慘樣,心痛無比,眼淚水直在眼眶打轉。
“三哥被西域金剛門的人用大力金剛指重傷,幸虧這位白姑娘殺了兇手,並用藥治療三哥的內傷,保住性命。”張翠山把跟在他身後的白棠兩人介紹給師傅和師兄弟,“也多虧白姑娘告訴我,我才在那些惡徒身上找到黑玉斷續膏,治療三哥的斷肢。”
張三丰聞言向白棠作了個揖,感謝道:“多謝白姑娘救下小徒。”
其餘弟子跟著他們師傅一起行禮。
白棠連忙躲開,她可不能受這個禮,張三丰和張松溪算起來都是她的長輩,讓白爸知道她受了他們的禮,還不揍她一頓?
“張真人可別這麼多禮。我與同伴不過適逢其會,遇到兇徒行兇從而救下俞三俠,不過是舉手之勞,當不得真人如此鄭重的道謝。”
“怎麼當不得?”張三丰確定徒弟沒事,心情放鬆了少許,拈著白鬍須道,“老道檢查了岱巖的傷勢,他之前受了極重的傷,危及性命,若非有人給他吃了療傷的靈藥,他無法支撐著回到武當。他如今傷勢好了大半,肯定是姑娘給他吃的靈藥吧?”
白棠笑笑:“靈藥再好也是要用來救人才行。”
“不管怎麼說,武當欠你一個人情。” 張三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