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隻母老鼠都要兩眼放光的劉地主下令,家裡的蒼蠅都必須是公的……
傳言的可信度有待商榷,覃初柳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毫無形象地捶著炕桌笑了很久。
難道這就是對劉地主的懲罰嗎,這定然是傻蛋的手筆,竟然和她之前想的不謀而合。
第二個傳聞,覃初柳可就笑不出來了。
劉地主買通的人是她的二姥爺,還是二姥姥小崔氏從中間搭的橋,而傳出她娘和高壯還有勾纏的人,竟然是二舅母李氏,把她孃的身世傳出去的人,是她的大舅母張氏!
這些人,都曾經是元孃的親人,不說關係有多好,至少元娘對他們都還不錯,若只是張氏,因為之前流掉孩子的事兒,勉強還說的過去,那李氏和小崔氏就實在說不過去了。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覃初柳只有氣憤,很氣憤,她下定決心,絕不讓這些人好過。
而元娘和小河卻都鬆了口氣,只要不是崔氏就好!
覃初柳和元娘、小河商量,“就這麼放過二姥姥和大舅母她們?”
元娘垂頭思忖片刻,終究只是長嘆一聲,不放過又能怎麼辦?還能報官不成?
“絕對不能放過她們!”小河憤憤開口,“有一次就有第二次,若是這次不給她們些教訓,只怕她們以後會更加猖狂!”
覃初柳點頭,她完全贊同小河的觀點,對這樣的人,絕對不能姑息,對她們稍有仁慈,她們只會變本加厲。
傻蛋不是說她婦人之仁,心慈手軟嗎,這次她就硬氣起來。
拉著小河低低商量了半天,兩個人終於商量出了個還算可行的辦法。
小河先出去尋人,覃初柳則交待元娘,“娘,一會兒有人過來,你只在炕上躺著,不管別人與你說什麼,你只管哭就是了。我不叫你,你千萬別起來!”
元娘不明所以,“你這是要幹啥?可別惹出什麼大事來。”
覃初柳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