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猿意馬,就連耳朵也沒有那麼痛了。
覃初柳揪著傻蛋的耳朵惡狠狠地擰了一圈兒,卻見傻蛋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她心裡也開始打鼓,莫不是傻蛋感覺不到痛,就算自己把他的耳朵擰下來他也不知道……
想到這,覃初柳立馬鬆了手。
“喂,你沒事吧?”覃初柳站在傻蛋身前,略微低頭,看著傻蛋道。
為啥是略微低頭呢,因為傻蛋實在太高,他坐著的時候也只比覃初柳站著的時候矮一點點。
傻蛋不看覃初柳,輕輕搖了搖頭算作回應。
覃初柳沒好氣地坐在傻蛋身邊,傻蛋側頭想說草料上涼,女孩子不能著涼,可又覺得這話太過親暱,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口。
“傻蛋,你到底對劉地主做了什麼?”覃初柳好奇地問道,“還有,劉地主到底受了什麼懲罰?”
等了半天,就在覃初柳要失去耐心的時候,傻蛋開了口,“很快你就知道了!”
說和沒說一樣!覃初柳發現這傻蛋還不如不說話,說出的每一句話都讓人心裡很不舒服。
“那你叫什麼名字啊?”覃初柳想也不想地問道,問完就後悔了,有些時候,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你還是不用說了,我還是叫你傻蛋……”
“賀瑾瑜”。傻蛋緩緩吐出三個字。
賀瑾瑜?這三個字在覃初柳的腦袋裡轉了好幾圈兒,她才反應過來,這應該就是傻蛋的名字了。
這人,人長得好,字寫得好,還會功夫,就連名字都這麼好聽,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覃初柳內心不平衡了,“不管你叫什麼,我以後就叫你傻蛋!”這樣,她心裡能稍稍平衡一些。
傻蛋不置可否,覃初柳繞回最初的話題,“最開始你幹嘛不幫我們,非得等到我們要搬家了才出手?你到底對劉地主做了什麼?你知道劉地主在安家村買通的人是誰嗎?”
一連串的問題問完,她便眼巴巴地看著傻蛋的側臉,大有你不回答我,我就一直看下去的架勢。
傻蛋轉頭看了覃初柳一眼,那眼神兒冷肅中帶了些許的嘲弄,似是覺得她說的話十分可笑。
“你什麼意思?不願說就算了,幹嘛拿這種眼神兒看……”
“這是你自己的事情,是你自己沒本事解決!若不是看在你曾救我一回的份上,我決計不會出手!以後,你就是死在我面前,我也絕不插手!”傻蛋冷冰冰地說道。
說完,他便站起身拍拍屁|股走了。
覃初柳呆坐了好久,她的腦子因為傻蛋的話變的十分混亂。
是她沒本事,連自己的事情都解決不了,是她沒有用,傻蛋說的沒錯,是她沒有用!
若是她足夠強大,強大到讓別人生畏,誰還敢這樣傷害娘,傷害她?說到底,還是她自己想的不夠多,做的不夠多。
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她想要的很簡單,能吃上肉就好,後來,她想發揮自己的特長,想要試著旱地改水田,還有以後,她還可以……
她有那麼多的設想,但是哪一樣不需要銀錢做支撐,她明明可以依靠前世知道的醃菜拌菜賺很多的錢,可是,她只看到眼前,手裡有二三十兩銀子她就開始沾沾自喜。
不行,她要改變,不僅要有錢,還要有人,有在關鍵時候肯為她賣命的人,等她有足夠的能力的時候,想要做什麼不行,哪裡還至於為了買五畝地這般費周折。
傻蛋的話,就像是一記悶棍,重重地敲擊在覃初柳的腦袋上,在短暫的暈眩疼痛後,就是清明的自我解嘲。
第二天,覃初柳就察覺出了變化。
杖子和門上的糞便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清理的乾乾淨淨,就像潑上去的時候一樣,竟然悄無聲息。
不僅如此,陸陸續續有賣地的人上門了,這一次,不僅有附近村子的農戶,甚至還有安家村的人。
田自然都是好田,價錢也公道,元娘又發起了愁,外面的流言還沒消失,買地的事兒還得等一等啊,可是,等流言過了,這地還能有嗎?
覃初柳更愁,甸子地呢?甸子地呢?都是上好的良田,她怎麼改水田啊。
就在她們為買地的事情糾結的時候,外面又開始流言滿天飛了,而這些流言,恰好或掩蓋、或洗白了之前關於元孃的流言。
這第一個流言裡的主角就是劉地主,好色的劉地主,竟然把家裡的女人統統送去了農莊。
外面傳聞,劉地主傷了子孫根,這輩子於房|事上算是有心無力了,所以,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