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氏還說了什麼,距離有些遠,覃初柳沒有聽清楚,但是從楊氏的口型看,她說的似乎是,“都是你……”
覃初柳滿心疑惑地回了家,心裡一直想著楊氏的話。是什麼事能讓楊氏對自己的媳婦這般怨憤呢?
不過,這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與他們沒啥關係,覃初柳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便也不想了。
第二天,覃初柳在小河的陪同下去了太平鎮。
自那夜談話之後,小河對她自然多了,也不再躲躲閃閃,這本該是好現象,但是覃初柳卻發現小河發呆的次數也增多了,有的時候吃著吃著飯也能愣起神來。
覃初柳也知道,這樣的事情只能等小河自己想明白,她能做的,也在只是像往常一樣和他相處罷了。
剛進到鎮子裡,就見到了谷良。谷良高大的身影在人群裡十分顯眼,覃初柳走到谷良身邊,問起他蔣氏父子的情況。
谷良兩日未睡,吃的也不多,現下已經十分疲倦,卻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回答覃初柳,“自縣衙回來就一直待在家裡,那蔣大鵬還好些,只蔣賴子,怕是不好!”
當覃初柳親眼見到臥床不起的蔣賴子後,終於知道谷良說的不好是什麼意思了。
蔣氏父子住在一條偏僻的巷子裡,房子年久失修,已經十分破爛,一進到屋子裡就能聞到一股十分濃重的尿騷味。
覃初柳去的時候,蔣大鵬正在灶房生火,興許是從未乾過這種活計,他的臉上沾了不少黑灰,嗆的直咳嗽,也沒有把火燃起來。
見到覃初柳進來,蔣大鵬很是驚訝,繼而從鼻孔裡重重“哼”了一聲,繼續手裡的活計,“你來幹什麼?放心,我既已選擇活著,就絕不會在外亂說!”
這蔣大鵬,雖然做慣了壞事,但是也挺有原則。
覃初柳也不與他客氣,“既然你如此說,我也就放心了。不過,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