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紹維看著覃初柳十分認真地說道。
他以為這個時候覃初柳會很無助,他主動提出幫忙覃初柳對他的印象會好一些,誰知道覃初柳卻瞪了他一眼,十分不屑地哼了一聲。
“什麼淵源?不就是你爹小妾的胞兄嗎!我早已經見識過了,他不給我找麻煩我已經謝天謝地了,哪敢找他……”
話說到一半,覃初柳覺得不對,今天應該是三日之期到期的日子,若是她出了意外,那賈縣令不就……
“冬霜,天一亮你就去太平鎮,務必找到放箭的人。”覃初柳也冷了臉,交待冬霜。
“主子那邊……”這件事太大,應該第一時間就告訴賀拔瑾瑜的。
“你直接派人去送信好了,告訴他不要擔心,家裡沒事。”覃初柳也明白冬霜的想法,這件事賀拔瑾瑜早晚都得知道。若是別人偷偷告訴賀拔瑾瑜他指定更擔心,莫不是她自己讓人捎信過去。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覃初柳突然站起身來,“眼見天快亮了,咱們也都回屋收拾收拾吧。總不能天亮還這樣狼狽的見人,也要讓那些不想咱們好過的人知道,咱們過得好好的,比誰都好!”
正堂內的燈火併不多亮,但是聽了覃初柳的話,他們卻不再覺得屋內昏暗。
大傢伙各自散去,最後正堂裡只餘下已經收拾好的譚紹維。他的臉色比剛才還要凝重,剛剛覃初柳的話是什麼意思?
早在他偷著來太平鎮之前,就無意間聽鎮國公的一個小妾提起自己的胞兄在這裡任縣令,還要寫信來讓她的胞兄照拂覃初柳呢。
不過剛才聽覃初柳話裡的意思,似乎和縣令的關係並不多融洽。那個縣令得罪她了嗎?為什麼事得罪了她?
天大亮的時候,安冬青果然帶了村裡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來修房子了。
他們進到院子裡第一眼就看到了從正堂出來的譚紹維,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還有些膽子小的,直接喊“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