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無關緊要的女人,你何須放在心上。若是你不喜她們,到了遼河郡隨便打發了她們便是。”
覃初柳卻還是沒消氣,重重哼了一聲,“我喜歡不喜歡有什麼打緊,主要是你喜歡還是不喜歡!”
賀拔瑾瑜搖了搖頭,他的小姑娘脾氣這般大,看來他以後連看一眼別的女人都不行了。
當天在驛站休息的時候,元娘才知道賀拔瑾瑜也在隊伍裡,還跟覃初柳同車,雖然車裡還有冬霜吧,但是總也不合規矩。
於是,元娘把賀拔瑾瑜叫到一邊,很是不客氣地告訴他,“你們已經訂了親,馬上也要成親了,你還等不了這幾天?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私自見柳柳。”
未來岳母的話他哪敢不聽,雖然心裡不願意,卻還是點了頭。
之後的幾天他也乖覺,真的沒去找過覃初柳。
覃初柳也被元娘看的死緊,平日趕路掀開車簾往外看一眼都不成。
這一日他們終於到了臨州城,覃初柳與送親的官員商量過,在臨州城多停留一日,她有事情要辦。
送嫁的官員是沈致遠的人,自然聽從覃初柳安排。
覃初柳要辦的事就是安香!
安香受了杖刑之後,覃初柳只給她請了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大夫看了一下,開了幾劑藥了事。
由於沒有及時醫治,後期也沒有好好照顧,她的腿徹底的廢了,不要說站起來走路,就是想動一下都不行。
早前沒有人伺候她,覃初柳也只讓冬霜每日給她送一日三餐,她現下穿的還是早前破爛不堪,且被自己的血染紅的衣裳,渾身都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
之前她還是裝瘋,現下她的精神狀態是真的不好了。雖然還沒有到瘋的地步,卻也整日神經兮兮,看著覃初柳的目光就像是猝了毒的刀子,恨不得將覃初柳千刀萬剮。
覃初柳卻一點兒也不在意,她看著坐在地上一身狼狽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