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電話又向她砸去。
當然,這一次依然沒砸中:“我付你薪水是讓你請假的嗎?啊?我的復健本來就是需要每天都做。你還不來,你不來,我怎麼堅持啊?我不堅持怎麼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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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我扣你薪水嗎?”電話扔完了,又扔其它的。
不過沒一個扔在丁洛夕身上,她也是意識到了,索性站在那裡不動。
等他都扔完了,扔到沒有東西可扔了,她這才上前:“衛少爺,我昨天是真的身體不舒服。我今天也還是不舒服,但是我已經來了。我們現在去做復健吧。”
“不用了。”衛子衡氣壞了:“你不是不想看到我?你不是討厭我?那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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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是天大的冤枉。她什麼時候說過,她討厭他?不想看到他?
“我沒說過。”丁洛夕站在了輪椅後面:“衛少爺,你可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哪能討厭你呢?”
就是覺得這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有些好玩罷了。
衛子衡放在輪椅上的手,越發的用力。
衣食父母?
在她心裡,自己跟他就是這樣的關係嗎?
他的怒氣上來,突然一個轉身,用力的揮開了丁洛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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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這下沒有防備到,她正好想推他的輪椅,他這樣一用力,她的身體退後了好幾步。
撞在了床頭櫃上。身體失衡,小腿那處被後面被床頭櫃的角撞了一下。
身體隨後坐在床頭櫃上:“哧。”
丁洛夕的臉擠在一起。
不止是撞的地方痛,腹部也痛。
她的例假才第三天,還有些難受,有些疼。
衛子衡這樣發脾氣,又像是個引子,她難受了。臉色也就不怎麼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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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子衡因為丁洛夕的臉色,一時怔住,連推動輪椅的動作都忘記了。
直接就站了起來,快速的走到她身邊。
這兩個多月的復健,他也能走了。就是走不久。
這下完全沒有猶豫的站起來,站到丁洛夕的面前,不需要任何的支撐,不需要任何人攙扶。
完全靠自己。
“洛夕?你沒事吧?”
這是他第一次叫丁洛夕的名字。那樣輕又那樣急。
完全沒有平時的急躁,沒有平時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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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其實並不是真的疼得受不了。
她想彎下腰去看看自己撞著的小腿。
衛子衡動作卻比她更快。他伸出手就想要抱起她。
卻不想他能走是不假。身體到底還沒有完全復原好。
手一剛抱起,身體就失了力。
兩個人一起倒向了床鋪。衛子衡是想抱著丁洛夕的,這樣一摔,他就變成壓在了她身上了。
一隻手放被丁洛夕壓在她的後背,而另一隻手,好死不死的,硌在她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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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這下叫出了聲,一半是因為痛,一半是因為尷尬。
而衛子衡,那是完全的尷尬。
他撐起了自己的身體,看著丁洛夕,漂亮的臉上染上幾團不自在的紅。
“對不起。”他急著想起來,他確實不是故意的,只是看不慣,看不慣丁洛夕對他的態度。
更看不慣她那樣愛著另一個男人。說另一個男人好。
他於是急,越是急著想起來的時候,腰反而越發的給不上力。
他又摔了回床鋪裡,又一次壓在丁洛夕的身上。
好死不死的,唇碰在了丁洛夕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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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明天繼續。
某位兇殘的親戚來訪。月媽崩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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