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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藥(三六)

而這一次,好死不死的,他的唇剛好就碰到了她的。

四唇相接,衛子衡完全怔住,丁洛夕也傻眼了。

傻眼,更多的是尷尬。

"唔。"快起來啊。丁洛夕想去推他,卻推不動。

衛子衡在碰上丁洛夕唇的那一瞬間也反應過來了。他手忙腳亂的起身,從丁洛夕身上離開。

坐在床上,也不敢再亂動了,就怕自己的腰不給力,又摔回床上去。

他極力維持平靜,讓自己看起來什麼事也沒有。

可是他的內心,卻絕對沒有他表面看起來那般若無其事。

丁洛夕快速的起身,她也有些尷尬,但明白這是意外。

也不能真的把衛子衡怎麼樣,用手拭了拭唇瓣。

她想維持平時的樣子,將輪椅推了過來。

"衛少爺,我們去做復健吧。"

衛子衡沒有動作。他低著頭,額前的劉海垂下來,將他那雙漂亮的琥珀色眼眸蓋住。

丁洛夕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坐在那裡,沒辦法動彈,也沒辦法說話。

簡單的四唇相接,他受到的觸動卻如驚濤駭浪。

她的唇,好軟。她的身體好香。

他還記得手上的觸感,不經意碰到她胸口的那一瞬間,那一處的柔軟。

他突然就不自在了。

因為剛才在他起身的瞬間,他分明感覺到了,他小腹的繃緊。

自從車禍之後,他再沒有起過*。

近半年的時間,他都沒有一點對男女之事的渴望。而現在,他卻因為碰到了丁洛夕的唇,又一次產生的*。

這個認知跟發現,讓他完全沒有辦法去面對丁洛夕。

他僵在那裡,身體一動也不動。

藉著掩飾自己的不自在。如果他此時站起來,那麼丁洛夕或許就會發現。

他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

他是一個成熟的,成年男人,他知道這表示什麼意思。

他不動,丁洛夕以為他還在發怒,想到他今天一來就砸了這半天的東西,她也是十分無奈:“衛少爺,你看看你,已經可以自己走路了,但是如果你想真的恢復健康,請你好好的配合我,好嗎?”

衛子衡坐著不動。他不動,丁洛夕也不能勉強,只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終於,衛子衡站了起來,然後坐在了輪椅上。

他的動作很僵硬:“走吧。”

丁洛夕看了他一眼,他沒有再提那個意外,讓她鬆了口氣。

想想也是,既然是意外,難道衛子衡還會像個女人一樣,讓她負責嗎?

推著輪椅往復健室去了,衛子衡在丁洛夕看不到的方向,漂亮的眼閃過幾分幽深。

輪椅在復健室停下。現在已經不是單純的練習走路了。

還有肌肉的拉伸,怎麼樣站更久。恢復身體的靈活度。

這些都是需要時間的。

站在復健器械前,丁洛夕扶著衛子衡的身體,讓他坐上去。

其實他現在能自己站,自己走了,根本不需要她扶著。

可是這個動作這兩個多月也形成習慣了。

因為雙手扶著他的手臂,這個動作讓兩個人靠得很近。

衛子衡可以清楚的聞到,她身上傳來的,淡淡的香氣。

以前就一直可以聞得到的。但是從來沒有哪一次,讓衛子衡聞得這麼清楚,這麼明顯。

他嚥了嚥唾沫,費了些自制力,才沒讓自己伸出手抱住丁洛夕。

手放在器械上,身體在拉伸的同時,眼角不忘看著丁洛夕。

她長得其實真的稱不上國色天香,但是勝在年輕,有朝氣。

椎子臉看著白希又細嫩,那雙大眼睛,不管任何時候都是非常有神。

她的唇瓣嫣紅如血,小巧可愛,微微翹起的時候,好像是在誘|人親吻。

他又想到了剛才那一下短暫的碰觸。

那個不能叫吻。事實上他也不是沒有吻過其它的女人。

可是那簡單的碰觸,卻讓他起了反應。

“小心。”丁洛夕拉住了他的手。拉力器一個回彈,差點就要打到衛子衡。

他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走神了,手上的力道都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