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她也跑不掉了,姚友國不急。
“洗好就出來吃飯。”
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她一覺睡到現在,應該也餓了。在她唇上親了一記,這才離開浴室。
徐思冉咬著唇,有些遲疑的看著姚友國的身影消失在門後。
這麼溫柔的他跟昨天那個強迫自己成為他情|婦的他,到底哪一個才是他的真面目?
他如果冷著一張臉,只維持著他跟她肉|體上的關係,她或許還會感覺好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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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這樣溫柔,她清楚明白的感覺到自己那顆愛他的心又一次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
這是錯的。不對的。
停止這種念頭。徐思冉咬著唇。溫熱的水漫過她的身體。
她想,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身體的失守,已經很不值得原諒了。
要是心也再一次失守,那她就真的淪為了第三者了。
帶著複雜的心情,徐思冉洗好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沒有衣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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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衣櫃前站定,開啟,裡面清一色的襯衫西褲。
然後是一些男士的商務衫,T恤,沒有一件女人的衣服。
有些奇怪,他的妻子 ,難道從來沒有在這裡住過嗎?
內心笑自己,他怎麼可能會帶妻子過來?萬一撞破,那不是很尷尬?
這個念頭又一次提醒了自己現在是第三者的事實。
甩頭,不想了。再想的話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從這跳下去。
隨意拿了一件他的襯衫穿在身上。他很高大,身高超過了一米八五,對只有一六六的她來說,他的襯衫變成了裙子。一直蓋過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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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樣子,還真是——
只是洗個澡的時候,已經夠讓她思考很多事情了。
離開房間去到外面。跟客廳相連的餐廳上已經擺著四菜一湯。
看到她出來,姚友國的唇角又一次上揚。
他還是第一次發現,原來女人穿男人的襯衫,也可以這麼好看。
“過來吃飯。”
姚友國並不是奉行君子遠庖廚的人。而他的廚藝還相當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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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小時候父母為了生計奔忙,他身為老大,有照顧幾個弟弟妹妹的責任。
加上在部隊呆了幾年,萬事自己動手。
所以不管是做飯,還是打掃房子,他都做得很不錯。
只是後來事業越做越大,他越來越忙,所以真正自己動手做飯的次數,屈指可數。
“你,你做的?”徐思冉有瞬間的詫異。
她從來沒有想過,像姚友國這樣的一個男人,竟然真的會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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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記得自己曾經聽姚友芊說過一次顧承耀的廚藝,然後說,顧承耀那個傢伙,如果真的指望他進廚房。
結果就有兩個,要麼把廚房燒了,要麼把廚房砸了。
然後說在這方面還是自己幾個哥哥好。出得廳堂入得廚房。
還跟自己幾個好朋友開玩笑說,讓她們以後找男朋友,就從自己幾個哥哥里挑。
保證不會錯。
當時她聽了,就在心裡想。姚友國做飯?
會是什麼樣子?她甚至想假如有一天她能跟姚友國在一起。
那麼她做飯,他幫著擇菜,或者什麼也不做就站在廚房陪著她,她就會覺得很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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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看到桌子上擺著的四菜一湯。她實在是難掩眼中的情緒波動。
“不然呢?”他會做飯很奇怪嗎?姚友國拉過她的手讓她在自己身邊坐下。
徐思冉不說話了,她還是真的餓了。
昨天晚飯本來就沒怎麼吃,就被這個男人帶到這裡。
再加上一個晚上的運動——
為自己盛了一碗飯正要吃。卻被姚友國將碗給奪了。
他為她盛了一碗湯:放在她面前:“你早上沒吃東西,胃空的,先喝點湯會比較好。”
他對這些事情,並不太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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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經常跟顧承耀一起吃飯,那個傢伙就是習慣先喝湯,再吃飯。說是對胃好。
湯是剛剛盛出來的,冒著熱氣。
那蒸騰的熱氣衝入了徐思冉的鼻端,她突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這個男人,為什麼可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