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
、
姚友國雖然有些不滿意她的迴避,卻沒有停下手的動作。
“再來一次?”
用的是問句,卻完全不需要她的答案。
說話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被他壓倒在了床上。
徐思冉沒有反抗,兩人的體力相差太懸殊,她不是他的對手。
內心不斷提醒自己,兩年,只要兩年。
只要忍耐這兩年。
她以為她會很難忍受他的碰觸。
、
可是她錯了。
姚友國好像很有經驗,是了,一個已經結了婚的男人。在這方面顯然是老道的。
這個認知讓她又一次內心發酸,喉嚨更是湧上陣陣不適。
她不想再看到他,轉開臉,讓自己不看,不聽,不感覺。
可是身上的男人明顯的不打算就這麼簡單的放過她。
她像是一隻脫了水的魚,只能讓自己依附於他的給予。
*已遮蔽*
*已遮蔽*
這是一場戰爭,號角已經吹響,而男人的掠奪之旅,才剛剛開始。
夜色深沉。旖|旎無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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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冉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不光是腰,連指尖都是軟的。
她軟軟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身體極度的疲憊。
昨天晚上做了多少次?五次?還是六次?她記不清了。
難道他跟他妻子,到底多久才做一次這種事?
不然為什麼會表現得那樣地激烈?好像永遠也要不夠一樣。
還是說他現在是男人的新鮮感?
又是無解。
、
她的思緒被中斷,姚友國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外面進來了。
他的身上穿著簡單的黑色西裝長褲,白襯衫。
襯衫解開了兩粒釦子,露出了他精壯的胸膛。襯衫的袖子被捲到了手肘住。
看起來透露出幾分野姓的姓感。
他似乎心情很好,唇角一直是上揚著的。
“醒了?”昨天他已經很剋制了,相信她並不會像上次一樣受傷。
不過還是給她留下了痕跡,他早上起來的時候已經給她上過藥了。
只是現在看她還是不舒服。
是不是他應該再為她上一次藥?
、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徐思冉就感覺到了,雙|腿之間傳來的微酸,伴著陣陣清涼感。
“嗤。”倒抽一口氣,她瞪大了眼睛,不太明白的看著姚友國。
“對不起。昨天我太粗魯了。”姚友國確實覺得不太好意思。
雖然沒有給她造成實質傷害。可是他讓她不舒服,那就是技|術還不行,需要再學習。
至於怎麼學習麼,咳。這個暫時不提。
“我已經幫你上過藥了。”他說這個話沒有絲毫尷尬:“你要不要先洗個澡?”
徐思冉沒辦法反應,她只是呆呆的看著姚友國。
、
他的眼神,有明顯的溫柔。
自己只是他的情|婦不是嗎?他——
“我做了飯。你洗個澡就可以出來吃了。”姚友國看到她還是不動,有些急了,伸出手撫上她的額頭:“還是不舒服嗎?要不要去看醫生?”
“不。不用了。”徐思冉快速的搖頭,因為這種事情進醫院?
那她真的不要活了:“我,我自己可以。”
她不明白他為什麼沒有走掉,甚至這樣溫柔的跟自己說話,她只是有些不習慣。
她的身體確實是不舒服,她想洗個澡,急匆匆的下床,卻忽略了她身體的痠痛程度。
、
腳下一軟,幾乎又要摔倒在地上,這一次被他一把抱起來。
“還說不用了。”姚友國看到她臉紅紅的樣子,心情又好了很多。
嗯。這個角度看,她的嘴唇微微上翹,似乎在誘他親吻。
小腹又有些繃緊,不過也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反正她是他的了,不急。
將她抱進浴室,又體貼為她放好水。
“你行洗澡。”姚友國發現她好像跟自己呆在一起就特別不自在。
心裡有些不舒服,也知道有些事情急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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