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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如謙之「鄒的字」亦宜束裝北上,此會宜急圖之,不當徐徐而來也。”他一改語言簡捷的習慣,絮叨起來,足見其真急迫。他的醉翁真意在於,根據朝野的呼聲,他極可能入閣當國家大臣了。鄒作為他很放心的學生,他可能考慮要保舉他出任重職,不只是來修府志、辦學。 這次白鹿洞大聚會是他在江西講會的最後的高峰了。正好有個公助的機會,就是南昌知府要修府志,陽明的高足便來參與其事,也算寫了些東西--這倒是清朝文人的常規。自然這事對陽明來說並不重要。這次白鹿洞聚會,為王學在江西的傳播起了層樓再上的推動作用自不待言。

白鹿洞是陽明常來的地方,他是江西的“首相”,又熱衷山水和教育。白鹿洞是南唐李渤的隱居處,後擴建為書院。在宋代,與睢陽、石鼓、嶽麓合稱四大書院。在正德十三年,陽明手書《大學古本》《中庸古本》《修道說》,從贛州南邊千里傳書過來,當時就摩刻上石,至今儲存完好。正德十五年二月初,他借居白鹿洞養病,講學。現在是正德十六年,正德人死了但須等新皇帝的年號出來,才能換紀年。此時洞主蔡宗兗是陽明的學生,同門聚會,是王門師生都熱衷的事情。

現在流傳著當地農婦與陽明和詩的佳話,他是密切聯絡群眾的。

對陽明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