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官場已經心灰意冷,皇帝尚且如此袒護自己的下屬,又怎麼保證石敬瑭不是如此?比如說兩位,難保哪一天對石敬瑭不滿,屆時若我和二位意見不合,豈不是要兵戈相見?”
劉知遠哈哈大笑:“張韜你多慮了。我當年參軍的時候,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軍校,後來蒙主公錯愛,才有今天。平日裡只是盡心盡力服侍主公,若是任何人對主公不利,我都不會和他善罷甘休,此生我是決不會對主公不利的。話說回來,就算有一天主公不如現在這般風光,我也會永遠守在他身邊的。”陳暉也勸說道:“不錯,在當今,像主公這樣的節度使已經非常少了。主公手握兵權,掌管李唐的發家之地河東,但對朝廷向來都是恭恭敬敬的,不敢有絲毫懈怠。張韜,你若是真有經天緯地之才,安邦定國之策,不如到主公的帳下做事,遠離朝廷的恩怨,北上抗擊契丹,也不枉你來人世一遭。”
在兩個人的輪番勸說下,張韜有所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