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對應的,五顆骨磷火下面定然蠟封著五隻這樣的蟲卵,但是這些蟲具有排他性,每次只出殼一隻,你弄死這隻,馬上就有第二隻出來,還不如讓它這樣半死不活著,說起來這隻蟲子還是救老苗的恩人呢!”接著他又一聲長嘆,“本來我以為我已經弄清楚了這個古墓的緣由和墓主人的身份,可是這些新的發現又推翻了我的部分推斷,看來只有在找到確切的銘文之後,才能確定一些東西。”老鍾頓了頓,用淒涼的語氣說,“別鬧騰了,趕緊想辦法出去吧!”
“什麼?這隻蟲子是救老苗的恩人?”聽了老鐘的話我開始有了疑問,“你好像認識這種蟲子?而且熟悉解決和對付它的方法?”一連串的問題給拋了出來。我現在對老鐘的舉動是越來越不放心了,心裡一個荒誕的想法湧上來:莫不是這個墓裡有一個鬼魂此刻正附在老鐘身上,並一本正經地跟我講話!
老鍾看我一臉的不解和疑問,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笑了一下:“這些東西還是偷學你爺爺的,包括怎麼對付這種蟲子,比如這個而言,當年你爺爺取血頭蝨可比這個驚險多了!”
第十五章 血頭蝨
看老苗已經基本穩定了下來,我和老鍾一致決定儘快想辦法離開墓室回到地面上,就在原地稍作休息。眼見已經是最後一道墓室了,可能下來就沒有什麼猛料了,我就順著老鐘的話想了解什麼是血頭蝨。
老鍾擦了把汗,笑了一下,說:“那要從我和你爺爺在洛陽將軍冢裡遇見無頭將軍屍說起。”
剛剛說完這句話,老鐘的眉頭就皺了一下,好像很痛苦的樣子,他用力地揉了揉左肩,輕輕地嘆氣,“恐怕現在地面上快下雨了吧,這伴隨了我幾十年的毛病還是這麼靈驗,只要天氣一陰,我這肩膀就不停地疼!”
我一聽這句話,趕緊諂媚地湊上去,作勢捏肩。為了聽故事,真是忍辱負重啊!誰知道我的手一搭他的肩膀,就感覺到硬邦邦的一塊硬物,老鍾竟然疼得吸了一口涼氣:“你小子手上有毒啊!”老鍾納悶為什麼我的手搭上他的肩膀以後竟然火辣辣地疼。
我的天,感覺手下好像是摸到了一層厚厚的角質層,好像一隻牛角一樣,這是什麼東西?難道老鐘的肩膀上戴了墊肩?我好奇地問了老鍾,他默然無聲地抹掉了肩上的衣服,露出來蒼老的肩膀,一塊塊肌肉明顯下垂,但是可以想象當年的老鍾是如何精壯。就在肩膀上,一隻黑色的手印赫然顯示在我的眼前。那隻手印就像是角質化的一層硬膜,就像是碳化的面板。
“這是什麼東西?”我有點兒驚駭,這手印所帶來的視覺衝擊,讓我感到一絲寒意,這個手印就像灼燒過的痕跡。“是燒傷嗎?”
老鍾苦笑了一下:“什麼燒傷啊,是鬼拍肩!”
“鬼拍肩?”這個新鮮詞給了我無盡的想象。
“這就是在洛陽那個將軍冢裡,那個無頭將軍給我的饋贈!”
老鍾又翻了一下老苗的眼簾,把了一下他的脈搏,確定老苗的狀態後,思緒這才飄回到了幾十年前的洛陽。
自古洛陽都是墓葬的集中地,自古有“邙山頭上無閒土,盡是帝王將相冢”的說法,墓葬多了,盜墓也就多了,不僅有私下裡民間的翻山客、摸金校尉,而且還有一部分是官方的奉旨盜墓者。
建國以後,文物保護之風勁吹,為了對一些文物進行保護,老鍾等一批專家對一些被盜得千瘡百孔的墓葬進行搶救性發掘。來到洛陽之後,就聽說了奇怪的無頭將軍墓。
在洛陽偃師縣西北的土丘裡有一個著名的大墓,雖然盜洞林立,但是卻從來沒有盜墓賊光顧,自稱翻山客的盜墓賊甚至談之色變,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都傳說這個墓裡有一個無頭將軍把守,凡是下到墓裡的盜墓賊,無一能倖免。
好多膽大的盜墓賊不信這個邪,就祭了祖師爺以後打通了盜洞下了大墓,但都是有去無回。傳說,解放前有一支屬於開封皮影潘家的盜墓賊就不小心進了無頭將軍墓,結果再也沒有出來,守在陵頭上面的搭檔急了,密告家裡。結果,呼啦啦來了將近十幾個專業盜墓賊,領頭的秉燭人聽了搭檔的介紹,嘆氣說可能遇到了扎手墓,就咱目前這點兒人沒運氣,也沒本事進去,咱們現在也別盯著墓裡的明器了,趕緊把咱折在裡面的人的元身拉上來看看是死是活。
大家聽了秉燭人的話一致覺得有理,於是一夥盜墓賊破天荒地不是為了墓裡的明器而在一座墓頂大費周章。第二天夜裡,鬚髮花白的秉燭人眼睜睜地看著兩個皮影和兩個棒小夥子順著盜洞下去之後就再也沒了聲響,這下才知道墓裡的東西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