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重。腳下的這個崖山小夥子身上已經斷了好幾根肋骨,一招雙峰貫耳更是讓他眼眶出血。然而,這個小夥子依然掙扎著想從地上爬起來。嘴裡還喃喃著什麼“來啊,你這個死人頭,你這功夫是跟你師孃睡覺學來的,真他媽的沒勁兒。噢。對了,你們這些死人頭都不會翹**,可沒法子幹師孃啊。來來來,老子胃口好幫你操師孃,記得叫老子一聲師父。”
王璐決定,這就讓功夫喪屍直接把這個崖山眾給吃了,活活的吃了,扒開他的肚子,扯出他的心肺。咬斷他的喉嚨,吸乾他的鮮血,他已經不想玩了,這樣長時間,百梁橋的那些孩子們居然還沒有崩潰。不好玩,真不好玩。
就在這時,百梁橋方向傳來轟的一聲巨響,王璐--功夫喪屍抬眼一看,卻見一隻木筏從橋腹下掉落水裡,濺起高高的水花,緊接著,兩個人影也掉落下來。
王璐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那是崖山的孩子在派出求援的使者,“有趣,有趣,這就叫垂死掙扎嗎?”當他聽到百梁橋傳來“盧鍇”的呼喚聲時,居然輕輕鼓了鼓掌:“盧鍇,那不正是我們新結識的鄭佳希小朋友的情哥哥嗎?果然是個有膽色的,敢做這九死一生的突圍使者,過幾年就是條好漢子,怪不得讓鄭佳希小妹妹愛得要死不活--不對,明明是愛得從生到死,死了也要愛。好、好、好,不是冤家不聚頭,鄭佳希小妹妹,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鄭佳彥水性並不好,所以一落水,腦子就是一片空白,只知道緊緊閉住呼吸,不讓自己嗆水,至於和水喪屍搏鬥,那是想都不用想。她惟一能做的,就是死死抓住手裡的衣帶,因為她知道,盧鍇會救她。這是信念,基於愛的信念,雖然鄭佳彥因為妹妹之死而恨盧鍇,但不能否認的是,兩個孩子以前的確相愛過,即使到了現在,盧鍇對鄭佳彥依然有著特殊的感情。所以鄭佳彥堅信,盧鍇會來救自己。
鄭佳彥沒有失望,當她閉不住氣開始嗆水時,手裡的衣帶傳來了拉力--盧鍇來救自己了。
鄭佳彥的雙手終於扒在了木筏邊沿上,她又咳又吐的正努力往木筏上爬,頭一抬,透過水淋淋的秀髮看到,盧鍇雙目圓睜,平舉長竿朴刀,一刀向自己的腦袋直戮過來--鄭佳彥面對震起水珠撲面而來的利刃紋絲不動,連眼睫毛都沒動一下。
撲一聲響,長竿朴刀擦過鄭佳彥的臉頰,利刃削斷了幾根髮絲後,深深扎入了撲到鄭佳彥背上的一隻張嘴欲咬的水喪屍眼窩裡。
盧鍇手腕一抖,死透了水喪屍譁一聲沉到了溪水裡,他一轉身,挺刀向幾隻已經爬上木筏的水喪屍撲去。
盧鍇的戰鬥力不是蓋的,一翻拼殺將那幾只水喪屍又砍又剁,不是殺死就是捅下木筏,當他一腳將最後一隻水喪屍踢下木筏時,一回頭,卻看到在滾滾溪流的帶動下,木筏已經飄出了很遠的一段路,甚至還拐了個彎,百梁橋,已經消失不見了。
盧鍇扭頭對鄭佳彥道:“謝天謝地,我們安全了,你被我拉著跌下來時,我都擔心死……”他的聲音卡在了喉頭。
只見鄭佳顏曲著腿盤坐在木筏尾部,兩隻手緊緊圍在胸前--她,她居然**著上身。
原來鄭佳彥在百梁橋上時,就已經將衣褲都脫下來捆綁木筏了,身上只剩下胸罩和一條小褲褲,落水爬上木筏時,又被水喪屍從背後襲擊,那水喪屍雖然被盧鍇一刀殺了,但沉落水裡時,手裡卻抓走了鄭佳彥的胸罩。
怪不得鄭佳彥在盧鍇和木筏上的喪屍搏鬥時,並沒有上前幫忙,她要是一站起身,當場就是春光盡洩。
盧鍇的喉嚨動了動,鄭佳彥全身只剩下一條內褲,偏偏這內褲原本就是肉色的,被水一浸溼,混如透明的一般,鄭佳彥此時和全身**沒什麼兩樣。
鄭佳彥年歲本就長於鄭佳希,在崖山這段時間營養充足,又正在青春發育期,少女胸口的旑妮風光不是鄭佳希永遠長不大的旺仔小饅頭可以比的。
盧鍇死死盯著鄭佳彥的身體,連滿臉的溪水也顧不上擦,突然,他開始脫自己身上的盔甲,盔甲和浸溼的衣服沾在一起,並不好脫,一時有些手忙腳亂,鄭佳彥尖聲道:“盧鍇,你要幹什麼?!”
盧鍇沉聲道:“把我的衣服脫給你。”
鄭佳彥一怔,反射似地道:“不許脫!”她頓了頓,轉緩語氣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還娘娘腔地管我穿不穿衣服這種小事?咱們現在還沒有脫險,水裡還有水喪屍,你必須防護周全和水喪屍拼殺。你記住,王德承叔叔,沈慕古叔叔犧牲了自己是為了讓你能趕到崖山報信,而不是管我有沒有穿衣服。你這人,怎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