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水漬是因為他們有人揹負著重物,在下水時,水花濺得高了點留下的。”
周春雨點了點頭:“這樣看來,他們在反方向扔下王哥和馮臻臻的衣服,是想引我們誤入歧途,他媽的,真是太狡猾了。他們故意撕爛馮臻臻的衣服,就是想讓我們在暴怒下不能冷靜思考,追錯方向。”
有個隊員驚喜地脫口而出:“那樣說來,馮臻臻沒被強姦嘍?”
王德承一揚手就給了那個隊員一個大窩脖:“沒腦子的傢伙,怎麼不想想王哥被那些入侵者抓走了呢,這濺起的水花留下的痕跡,肯定是重傷的王哥被扛著走時留下的。”
那個一心念著馮臻臻的隊員縮了縮脖子:“幸好王哥還活著,要是他死了,入侵者就不用費勁帶著他走了,只要王哥活著,我們一定能救出他。”
他這句話倒是說得條理清晰,封海齊點了點頭:“對,我們一定能救出王路隊長。”
他轉身對周春雨說:“我帶上王伯民繼續追蹤,沿途會給你留下記號,你先回崖山,把情況通報給陳薇老師,讓她不要擔心,我老頭子就是命不要,也會將王路帶回來。還有,讓關新做好崖山的警戒工作,把崖山給老子扎得鐵桶一樣緊。他媽的,讓入侵者從崖山後山摸上來,連自己首領被活捉了他這負責防衛的還不知道,真是可以買塊豆腐一頭撞死了!告訴他,再要是捅簍子,我的外孫就不會叫他爸爸了。”--外孫不叫關新爸爸,那關新自然也就不是封詩琪老公了。大夥兒聽了想笑,卻又不敢笑,這次來犯的敵人太強了,馮臻臻為了救出王路已經失陷敵手,接下來可不知道還要犧牲多少人。(未完待續。)
第六百五十章 狙擊
周春雨一一應了,他道:“封所長你先去,我會很快帶人追上來的。”
封海齊扭頭看了看依然濃煙翻騰的崖山後山:“也不用帶太多人,人質營救任務光人多可沒用,需要精幹的有經驗的人手。崖山也要安排保衛力量,你回去後,還要安排人手將山火撲面,這火一旦蔓延開來,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把整座整座山頭燒成火焰山,甚至禍及鄞江鎮都有可能,千萬千萬小心。”
周春雨一一應了,他皺著眉道:“也不知道這山火是怎麼燒起來的?”
封海齊道:“我看十有**是馮臻臻搞的名堂,她身在重重包圍中,只能依靠山火來向我們報警,唉,真是個有膽有識有……”他原本想說句“有情”,可瞄了王德承等人一眼,硬生生將話吞回了肚子。
馮臻臻和王路之間隱秘的感情糾葛,還是不要公之於眾的好,要不然,崖山平白不知又會起多少風波。
周春雨將自己的單打一塞給了封海齊,又示意沙林將他的槍也給了王伯民,子彈更是兜底掏了出來塞給了兩人,封海齊手持雙槍搖了搖頭:“哪裡用得著這樣誇張,我又不會就這樣冒冒失失就和對方拼命,只是個追蹤任務而已。”
周春雨沉著臉道:“封所長,除了入侵者,你們還要當心喪屍和智屍,不多帶點武器,我怎麼放心。”他還有句話沒出口--對方可是現役軍人,你只是退役多年的老傢伙,在崖山鎮鎮場子還行,真刀真槍幹起來,那可是要命的。
“保重!”周春雨最後道了聲,帶著王德承等人扭頭就向崖山疾行,他要在第一時間組織一支精幹的隊伍。返回來支援封海齊。
封海齊示意王伯民揹著四支槍跟著自己,沿著水渠摸索前進,兩人淌水而行約莫2、3里路。封海齊突然停住了,他俯身摸了摸水渠邊一叢倒伏的雜草:“奇怪。”
王伯民對潛行追蹤一無所知,他揹著沉重的槍努力警戒四周,但一路行來。並沒有看到半個人影,倒是遠處零星有喪屍在晃悠--不知為何,崖山周邊如今很少看到喪屍。王伯民並不知道。這是鄭佳希的功勞,她自從定期喝上王路的血後,覺醒程度越來越高,自覺無以回報,就天天跑到崖山外圍清理驅趕喪屍智屍。
這時聽得封海齊嘀咕,他忙問道:“封部長,有什麼問題嗎?”
封海齊直起腰。眺望著遠方:“入侵者的逃跑路線太奇怪了。”他返身指點道:“如果他們進入水渠是想擺脫我們的追蹤的話,那麼走出2、3里路已經能達到這一目的了,這時,他們就該上公路,坐上來時的車輛。快速遠離。只要上了車,我們再想追蹤就難多了。可奇怪的是,他們在這裡居然轉向了農田,而沒有上公路。”
王伯民靈光一閃:“我知道了,肯定是他們的交通工具出了問題,他們不得不徒步前行--封部長,你以前訓練我們曾經說過,外出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