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仔細研究著這兩封簡訊。本迪戈等待著。警官終於抬起頭來:“這些信也沒說是你的哥哥將要被謀殺呀,本迪戈先生?我沒有看到任何姓名。兩封信上都沒有。”
“在信封上,奎因警官。”
“你看到信封了嗎?”
“沒有,但工作人員——”
“除了拆開信封的秘書——把信封投入斜槽去銷燬的人——還有誰看到過信封?”
“沒有。但他們都是可靠的人,全都經過認真的篩選和甄別。當然,警官,你必須相信我的話,那信封上的確寫著我哥哥的名字:金 ①?本迪戈。”本迪戈並沒有生氣,好像什麼事都能讓他高興,“你怎麼看,奎因先生?”
“我知道是什麼讓你不安。恐嚇信一般都寫在劣質紙上——往往用鉛筆以大寫字母寫成,筆跡永遠都難以辨認,而且劣質紙的來源是最不容易追查的。但這兩封信異常‘坦白’,寫信人似乎並不想遮遮掩掩的。昂貴的、特殊的紙張的來源應該很容易查到。不用鉛筆寫印刷體的大寫字母,而用溫切斯特牌打字機——”
“溫切斯特牌行動式無聲打字機。”警官連忙補充了一句。“——這等於是邀請收信人去尋根究底。”埃勒裡若有所思地說,“當然了,這也可能是開玩笑。”
“沒有人敢拿我哥哥的性命開玩笑。”埃布林·本迪戈說。“這就不好理解了,”埃勒裡說,“起碼對我來說是這樣。在你看來,這些信是認真的嗎,本迪戈先生?”
“那麼,依你之見,它們是精神病人的作品嘍。”
“不,肯定不是。”埃勒裡輕聲說,“說它們不好理解,恰恰是因為它們不是精神病人的作品。信還沒寫完:第一封以加重的破折號結束,第二封雖增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