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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的內部像燃著把火,這火燃起後就很難熄滅。摩擦還在繼續,從女人的胸口、腹部一直到大腿、小腿、腳掌,魯一棄覺得自己好累,累得都有些微喘。

“卡崩崩”,一陣輕微的響動傳來。魯一棄一下停住了雙手的運動,警惕地往響聲發出的方向望去。

響動也驚動女人,她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趁著身體被摩熱的溫度還沒有退減,趕緊穿上了衣服。

“是水面凍住了。”女人告訴魯一棄,這種水面凍結的聲響她已經不知道聽過多少回了。“快!站起來活動開,不能坐著,要不然一會兒就會被凍死。”

暗室中,在熒光石黯淡光芒的照耀下,兩個身影在不斷地跑跳著,影子映在牆壁上,一會兒高大,一會矮小,一會兒扭曲,顯得十分的怪異。

氣流流動的聲音已經變得很弱,現在魯一棄能聽到的最大聲響就是自己的喘息聲,還有積水那裡偶爾傳來的一聲冰面凍結的崩裂聲。女人往那裡探頭看了兩回,回來喘息著告訴魯一棄知道:“水、下去些,剩下的、凍成整塊、冰陀,這會兒還在、拼命漲,邊面兒、都漲裂了。這冷勁兒、什麼時候、才能過去呀。”

是呀,他們都累了,都跑跳不動了。可是這時還不能停,停下就會被凍死。因為氣溫還在繼續下降,這從凍結成的整塊冰陀還在繼續膨脹就可以知道,這從他們兩個人臉上散發出的水分很快就在臉上凝結成霜就可以知道。

女人誤會了魯一棄激動的原因,她像小夫妻**那樣,在魯一棄的襠裡摸了一把,眼中放光地說道:“你這是個真正的‘漲破穴’!”

“對!我們就給這裡來個漲破穴!”魯一棄說話的同時,拳頭重重地在暗室的牆壁上砸了一下。

其實魯一棄一直都沒有放棄思考,他覺得這地下肯定是一個巨大而繁雜的熱水蒸發和排輸系統。而他們置身的這座暗室只是這系統中的一個關節,一個可以被當做坎面釦子的關節。地下岩層中的暗河被地熱加溫沸騰,按一定時間規律湧出流動,這就和間息噴湧的溫泉現象是一個道理。而與間息噴湧溫泉不同的是這地下系統是個迴圈系統,其中水不外流,只有熱氣蒸發出,從山體各處的縫隙窟窿中漫溢位去,到外面遇冷成霧。

但是系統內部的熱氣會導致氣壓增大,當內部高氣壓達到一定程度時,就會推開某個活動機括快速排出。此時可能正好是地熱驟然停止的時刻,地熱停止本身就會導致溫度下降,而高氣壓的快速排出更會迅速帶走許多熱量。這其實就是個製冷過程(和空調冰箱製冷的原理一樣)。使得整個系統在短時間裡變得極度寒冷。

魯一棄不知道自己的推斷和實際情況有多大差別,但這其實已經不重要了,而由此推斷想出的破坎招法能奏效那才是最重要的。

洋學堂裡教的一個很簡單的物理常識:水在4攝氏度的時候,體積是最小的,然後不管是溫度上升還是降低,體積都會按一定比例增大。這個體積增大的過程,所蘊含的巨大能量是很難想象的,就象種子發芽一樣。而且釋放能量的過程又是緩慢平穩的,不會象炸藥那樣涉及很大的範圍。

魯一棄用女人的攮刺從牆壁上刮下大片的皮蓯蓉,擠壓成團狀。在水流出方向的牆壁上選擇了幾個窟窿和縫隙,將它們塞了進去,並用步槍往裡搗入一定深度。然後先往這些窟窿和縫隙中倒入少量的水,讓那些擠壓成團的皮蓯蓉膨脹,將窟窿和縫隙堵死。

熬過又一次熱量蒸發之後,魯一棄便始終注意著水溫的變化。估摸著水溫降到快結冰了,也就是0度多一點的時候,他跳下水中,用靴子和皮囊快速盛水,遞給站在水面的女人,女人再將水不斷地灌進那些已經被堵的窟窿和縫隙中。

當所用有被堵的窟窿和縫隙都灌滿水的時候,水溫已經很低了,水面上也開始結冰了。魯一棄爬了上來,忐忑地等待著,等待著設想的事情能夠發生。

溫度越來越低,魯一棄和女人相互擁抱著、相互摩擦著身體取暖。但是這次他們兩個誰都沒有再次迸發出**和激情,他們的眼神都始終停留在那邊的牆壁上。

也許有排氣的窟窿和縫隙被堵住了,這次降溫沒有前幾次快速和猛烈。但是溫度還是降到了很低很低,積水凍成的冰塊在“咔咔”作響,魯一棄他們也感覺到寒冷給身體帶來的刺骨疼痛,他們在暗室中不停地跑動、跳動著。

突然,魯一棄停住了腳步,他竟然忘卻了這樣一停,可能很快就會被凍僵。他的眼睛死死盯住牆壁,觀察著牆壁的變化,耳朵也靠近牆壁,聆聽其中發出的異常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