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皇上,但禁衛新軍卻是未必。”布穆巴幽幽的說道:“禁衛新軍多是八旗子弟,雖然在禁衛新軍內是不分八旗統屬,但其家屬親眷卻仍在各旗名下,論起在八旗中的威望,皇上與太上皇可謂是雲泥之別。”
“誰知道太上皇是如何想的?”滿都護沉聲道:“別忘了,攤丁入畝便是太上皇允准在廣東試行的,為這事還訓了咱們一頓,新政與攤丁入畝一脈相承,太上皇未必就對新政不滿,再說了,滿漢一體,也是太上皇常常掛在嘴邊上的,融合滿漢不過是滿漢一體的延續而已,如何能夠保證太上皇對此會大為不滿?
若是判斷有誤,一個離間天家骨肉的罪名,就足以讓咱們永世不得翻身,八爺想來也是清楚這點,才嚴詞警告。”(未完待續)
………【第703章勞務輸出】………
滿都護這話一落音,房間裡登時—片安靜,布穆巴、鄂倫岱、阿爾松阿三人皆是相顧無語,康熙若是不反對新政,等待他們的會是什麼下場?貞武可是多次當著一眾兄弟表態,對爭奪皇位之事不追究,但名分已定,則萬不容許再生異心。
這主子可不是寬厚仁慈的主,當年輔國將軍蘇爾達一脈被他強行流放澳洲,隨後便音訊全無,想來已是被斬草除根了,他們可不想步其後塵,貞武雖然不寬厚,卻是言出必行,登基以來,重用八黨成員,便是老三、老四的人亦是鮮被牽連,他們幾人雖然不被待見,但貞武亦未下根手修理他們,此番若是再招惹事非,必然是新賬舊賬一塊算。
默然半晌,阿爾松阿才開口道:“皇上御極登基雖然才一年,卻收繳了下五旗的兵權,大力擴充了海軍和禁衛新軍的規模,而且大幅增加了鸀營的兵餉,使得鸀營與八旗同餉。對八旗兵丁也是大加籠絡,解除了對駐防八旗的束縛,增加了駐京八旗的福利,並且透過增加兵額和旗人入軍工作坊等措施解決了在京旗人的生計,可謂是深得軍心。
太上皇即便是不滿皇上所為,鹿死誰手亦尚未可知,況且,八爺又不願意出頭,依我之見,還是觀望為宜。”
見阿爾松阿、滿都護都打起了退堂鼓,鄂倫岱瞥了二人一眼,冷冷的道:“觀望?如今是所有的官員士紳都在觀望,朝中一眾文武大員亦在觀望,皇族宗親王公勳貴同樣在觀望,若是人人皆存觀望之心無人振臂高呼豈不是遂了皇上的心意?
三年五載之後,待海軍禁衛新軍徹底取代了八旗鸀營待一大批只忠於皇上的新貴崛起於朝堂之上,即便皇上再變本加厲的侵吞盤剝王公勳貴以及官員士紳的利益還有誰敢做仗馬撕鳴?”
滿都護不以為然的道:“我贊成觀望,新政是皇上登基改元之後的第一大政務,仗馬嘶鳴的代價是什麼?還有一點諸位想過沒有?美洲的封國是離不開皇上的支援,離不開海軍的支援,即便是咱們敢豁出去仗馬嘶鳴,王公勳貴也未必有人敢附和。
八爺、九爺、十爺、十三爺、十五爺馬上就是分封非洲,這後面牽扯到多少王公勳貴?八爺也早就放出風聲,皇上有意將三爺、五爺、七爺、十二爺分封在南美,與海外分封相比官紳一體納糧當差損失的那點銀子根本就不值一提,誰願意往死裡得罪皇上?”
聽的這話,布穆巳神情不由一怔,分封美洲的王公勳貴就有數十人,九月分封非洲的雖然是以八爺等人為主,但也有不少王公勳貴依附海外封國,各人都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得罪貞武那鐵定是血本無歸的。
難怪貞武敢拼著得罪全天下官紳和滿朝的王公勳貴、文武大員,迫不及待的試行新政他所依仗的不是皇族宗親,不是八旗勳貴,而是海軍,海軍才是貞武最大的本錢,大清根本無人能夠掌控海軍,康熙出面也不行,除非是貞武身死!
默然半晌,布穆巳才緩緩開口道:“這話說的不錯,皇族宗親,八旗勳貴即便是心有不滿,也沒人願意,也不敢撕破臉面得罪皇上,不過,為了海外封國,一眾皇族宗親,八旗勳貴也皆是耗盡家資,有的甚至負債累累,絕對沒人會大力支援新政。”
“未必。”阿爾松阿一口就接了過去,“新政如今只是在山西試行,要全面推廣,亦是三、五載之後的事情,屆時,海外封國怕是已經開始獲利,再說,即便是負債累累,那也是欠的‘四大恆’的銀子,他們根本就不慌。
之所以現在有如此多的皇族宗親,八旗勳貴人心惶惶,不過只是一時的恐慌而已,皇上甚至不需要訓斥,只要稍加剖析,孰輕孰重,便自會明瞭。”
“皇族宗親,八旗勳貴不反對新政,朝中文武大員誰敢吭聲?”滿都護沉聲道:“新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