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了,雖說沒有跟那一位跳時那樣的自在、忘我。赫爾米娜讓我帶她,她如同一葉花瓣似的輕柔地隨我旋轉,在她身上我也發現並感覺到那些忽而迎面飄來、忽而又飛去的美,在她身上還有一股女性和愛情所特有的芳香,她的舞也彷彿在溫柔而真摯地唱著可愛誘人的異性之歌——一然而,對這一切我都不能完全自由、完全明朗地給予口答,我不能完全忘掉自己,完全獻身給她。赫爾米娜跟我太親近了,她是我的朋友,我的姐妹,我的同類,她像我本人,像我年輕時的朋友赫爾曼——幻想者、詩人、我的思維練習和越軌行為的熱情奔放的同志。
後來,當我對她談到這一點時,她說道:“這我知道,我很清楚。雖然我會讓你愛我,但不著急。我們暫時還是朋友,我們是希望互相成為朋友的兩個人,因為我們互相認出了對方。現在我們兩人要互相學習,一起玩兒。我給你看我的小小技藝,教你跳舞,讓你快活一點,愚蠢一點;你給我講你的思想,講一點你的知識。”
“啊,赫爾米娜,我沒有什麼好講的,你知道的比我多。你這個人多麼奇特啊,你這個姑娘。你對我什麼都理解,總是走在我前頭。對你說來我算什麼?你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