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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有玉虛散人刀白鳳正在觀前相候,見六人同來便迎了上去,又是一番的大堆見禮問候。

“沈醉拜見玉虛散人!”沈醉在段譽向他老媽介紹了自己後,連忙上前見禮,並趁機仔細打量了一番這位三十多歲的中年美婦。

刀白鳳回禮後,也仔細打量沈醉,但見他長身玉立,相貌英俊,穿一身儒服臨風而立頗有氣質,也為兒子交了這麼個朋友高興。只是見他留了一頭短髮有些奇怪,不過看著倒也清爽奇特,只是待沈醉進前見禮後一身酒氣沖鼻而至讓她有些不喜地輕皺了皺眉。

先前沈醉喝酒時乃是抱著大罈子而喝,從嘴邊漏了不少,全流到胸前衣襟上了。雖然後來趕馬逃命,急奔之下早已被風吹乾了,但酒氣仍是在的。沈醉見及刀白鳳微皺眉的表情,也是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退了開去,同時斜眼看向了木婉清。木婉清見他看來,卻是笑嘻嘻地斜了他一眼,但那笑卻是得意的笑,面上也是一副得意之色。沈醉知她多半是在故意氣自己,自己氣了她才是真的高興。因此並不上當,毫不生氣,也是回了微微一笑,讓木婉清好生無趣,自己心裡反又悶著氣了一回。

刀白鳳先前詢問高升泰與傅思歸傷勢時,便知道了四大惡人同來大理的事情。因此四衛便與高升泰一起勸她回府,在加上旁邊段譽撒嬌賣乖的手段,她便也勉強答應了。傅思歸頭前先去報訊,隨後其餘眾人隨後,刀白鳳、段譽、沈醉、木婉清、高升泰五人騎了馬,剩下的褚萬里、古篤誠、朱丹臣三人步行隨後。行出數里,迎面馳來一小隊騎兵。褚萬里快步搶在頭裡,向那隊長說了幾句話。那隊長便連忙帶隊下前行禮,隨後又讓出三匹馬來與褚萬里三人乘坐,自己則率領騎兵在前開路。

下午申時,離大理城還有二、三十里地時,突見前面塵頭大起,成千名騎兵列隊馳來,兩面杏黃旗迎風招展,一面旗上書著“鎮南”兩個紅字,另一面旗上書著“保國”兩個黑字。沈醉知道這是段譽老爹段正淳出來迎接兒子和妻子了,那“鎮南”“保國”兩旗指的便是他的兩個頭銜,一個是鎮南王,一個是保國大將軍。近了一些便能見得前面騎兵二十人手執儀仗,一面朱漆片上寫著“大理鎮南王段”六字,另一面虎頭牌上寫著“保國大將軍段”六字。

段譽叫道:“媽,爹爹親自迎接你來啦!”刀白鳳哼了一聲,勒停了馬。高升泰等一干人一齊下馬,讓在道旁。段譽縱馬上前,木婉清略一猶豫,也跟了上去。沈醉看了眼高升泰等人,也下馬隨他們一起讓在道旁等候。他可沒有木婉清那麼不知禮數又大膽,何況人家現在跟段譽關係非同一般,自己就差得遠了點兒,還是小心聽話的好。

片刻間雙方馳近,段譽大叫:“爹爹,媽回來啦!”

只見兩名旗手向旁讓開,一個紫袍人騎著一匹大白馬迎面奔來,喝道:“譽兒,你當真胡鬧之極,累得高叔叔身受重傷,瞧我不打斷你的兩腿!”沈醉抬眼瞧去但見這紫袍人一張國字臉,面貌英武,神態威猛,濃眉大眼,肅然間有王者之相,見到兒子無恙歸來,三分怒色之外,倒有七分喜歡。沈醉知道這就是段譽那不是親生老爹的老爹大理鎮南王段正淳了,賣相果然不錯,年輕時肯定比現在還要帥得多,難怪能勾引那麼多女人了。現在雖是已過不惑之年,但仍然可見其俊朗外形,而且更多了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不是有句話就叫做“男人四十一枝花”嗎,可見四十歲乃是男人的黃金時段。

只見此時段譽縱馬上前,向段正淳笑道:“爹爹,你老人家身子安好?”

段正淳佯怒道:“好什麼?總算沒給你氣死!”

段譽笑道:“這趟若不是兒子出去,也接不到娘回來。兒子所立的這場汗馬功勞,著實了不起。咱們就將功折罪,爹,你別生氣吧!”

段正淳哼了一聲,道:“就算我不揍你,你伯父也饒你不過!”雙腿一夾馬腹,白馬行走如飛,向他老婆刀白鳳奔來。

木婉清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兒,但此時見了這等威儀排場,心下也不禁肅然,與段譽交頭接耳地低聲詢問。接著便是刀白鳳與段正淳一番置氣的對話,段正淳低聲下氣賠禮道歉又加上段譽在一旁插科打諢,為他老爹說好話,總算是消了些刀白鳳的氣,答應了去皇宮一起覲見保定帝與皇后。處理好刀白鳳的事情後,段正淳這才過來與高升泰等人見禮敘話,又用一陽指為高升泰醫治了傷勢。其間朱丹臣又介紹了沈醉,其實傅思歸先前回報時就已說明了。所以段正淳也知道沈醉乃是他兒子結識的一個朋友,而且還曾不顧性命地阻止過雲中鶴,因此對他也甚是禮遇。

一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