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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免得還會有許多良家婦女讓你給敗壞了!”他說完拍了拍衣服上因剛才倒在地下沾上的土,默察了下體內的真氣,臉上泛起喜色。伸手入懷掏出金龍酒壺,擰開壺蓋便湊在嘴上喝了一大口茅臺美酒。剛才喝的那二十斤酒實在是沒什麼味道,便是那麼一大壇,也抵不了這茅臺酒一口呀!

雲中鶴的武功在天龍中也算是高手了,內力修為著實不差。沈醉一下子就吸了他小半的內力,當真是要比旁人少苦練了十數年,這北冥神功果然是奇妙無比呀!沈醉又仰頭喝了一口酒,心中舒暢,便又施展凌波微步走了一周天,將從雲中鶴身上吸來的這股內力執行加強一下。一周天走完,但覺神清氣爽,身子感覺竟也輕了許多,好似一跨步就能飄起來一般。有內力就是好呀,連這凌波微步走來也是快了許多,真個是“翩若驚鴻,宛若游龍”呢!

收了酒壺待要往前走去,抬眼一看山崗處,便有一人轉了過來。身穿黃衣武官打扮,手裡提著一雙判官筆,正是朱丹臣。朱丹臣見他這麼長時間還未趕來,怕他在來的路上又碰上了雲中鶴,是以返回來尋他。見他無事,面上便先露出了笑意,收了判官筆拱手問道:“沈公子,你沒事吧?”

沈醉連忙道:“沒事沒事!”

“你沒有碰到雲中鶴吧?”朱丹臣又問。

沈醉道:“倒是碰到了,不過他沒來動手打我,只看了我一眼就急匆匆地跑了!”他這話卻也全是真的,只是漏說了他吸雲中鶴內力的那段。

“那就好,我和公子爺還正擔心你呢?”朱丹臣點了點頭,料是雲中鶴急著逃走,便不欲多惹事,所以才沒有再為難沈醉。

沈醉也問道:“段兄和木姑娘也都沒事吧?”

朱丹臣又拱手道:“勞沈公子掛心了,他們都沒事!”待要偕了沈醉同回玉虛觀。突然瞧見對面路上,三匹馬迎面奔來,他運極目力瞧去,但見馬上之人卻是是褚萬里、古篤誠、傅思歸三人,因此便停了下來等他們前來。

沈醉也聽到了身後的馬蹄聲,轉身瞧了過去,見馬上三人與朱丹臣都同樣做黃衣武官打扮,料想便是四衛中的其他三人。褚、古、傅三人此時也瞧見了對面的朱丹臣,還未策馬奔至,便遠遠地向著朱丹臣喊問道:“四弟,公子爺無恙麼?”

朱丹臣叫道:“公子爺平安無事,現正在玉虛觀前。”一問一答的功夫,片刻之間,三乘馬便已馳到跟前停住。褚萬里、古篤誠、傅思歸三人下了馬來,都面有疑問地瞧向了沈醉,不明白朱丹臣怎麼跟個不認識的人在一起。朱丹臣見了三人的詢問目光,忙為雙方互做了介紹,三人便與沈醉互相見禮。三人聽朱丹臣介紹說他是段譽的朋友,因此都對他執禮甚恭,沈醉卻也跟著段譽的叫法,按排名褚大哥、古二哥、傅三哥的叫了過去。

朱丹臣見這三位兄弟情狀狼狽,傅思歸臉上受了兵刃之傷,半張臉裹在白布之中,古篤誠身上血跡斑斑,褚萬里那根長長的鐵桿子只剩下了半截,忙問道:“敵人很強麼?三哥的傷怎樣了?”

傅思歸聽他問起,又勾起了滿腔怒火,大聲道:“沒事,一點心傷而已,四弟不用放在心上!”

朱丹臣也知道他的脾性,見他發火,便也不再問,轉而問道:“高侯爺呢?”

褚萬里道:“高侯爺受了點兒內傷,不便乘馬快跑,他擔心公子爺安危,便讓我們先行快馬奔回察看,這就應該來了!”說罷,又回身向來路望去,這一望果然見遠處一騎馬正緩緩行來,馬背上低伏著一人,正是善闡侯高升泰。

朱丹臣見及高升泰伏馬而來,不由訝問道:“高侯爺竟也受了傷嗎?不要緊吧?”他是一向都知高升泰武藝高強的,想不到現在也受了傷,所以有些吃驚。

褚萬里又答道:“高侯爺和南海鱷神對掌,正鬥到激烈處,葉二孃突然自後偷襲,侯爺無法分手,背心上給這婆娘印了一掌。”傅思歸又罵道:“這兩人卑鄙之極,不但聯手,竟還暗施偷襲,若不然他們兩個也是打不過高侯爺一人的!”

沈醉心裡卻知道高升泰武藝雖高,一對一跟嶽老三和葉二孃打那都是會勝的,但若要說兩人連手高升泰還能勝那他就不信了。傅思歸此時也是心裡有氣故意這樣說貶低嶽老三與葉二孃的,同時也是壯壯自己這邊的威風。

四人又說了幾句,待得高升泰一人一馬走得近了,便連忙迎了上去,沈醉自也跟隨而上。迎了高升泰,四人又與他見了禮並介紹了沈醉,因他有傷在身,不便下馬,就只是在馬上與五人見了禮,然後朱丹臣牽了他的馬六人同往玉虛觀而去。到了玉虛觀前,段譽、木婉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