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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前的沈醉喝道:“你這個大酒鬼大壞蛋大色狼,還想讓我跳江自殺,我偏偏不如你願!”

沈醉到了她身後約一丈處停下步子,聽到她的話鬆了一口氣道:“你不跳那就最好了!”說完又想起這江邊還坐著個段延慶,便轉著腦袋去尋他。剛轉過腦袋,突然間眼角餘光便瞥見一個黑影衝了過來,轉眼一看,正是木婉清又揚著手要抽他。他連忙跳開一步,向著木婉清叫道:“你行了啊,打一下就行了,還要打,再打我就不客氣了!”

“哼,你不客氣待要怎樣,你個大色狼大流氓,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姓木!”木婉清怒道。說完便又揮手打了過來,柳眉倒豎,俏臉微紅,看樣子好像是真生氣了。

沈醉又退開一步,笑道:“你本來就不姓木!”

“那我就不姓段!”木婉清又怒哼了一聲,揮掌再上。

沈醉又讓開笑道:“你不姓段那就是要改回來姓木,你不姓木了那就會跟你爹姓段,沒什麼不一樣的!”

木婉清見他還跟自己嬉皮笑臉,心裡更氣,急跨一步伸腳踢了過去,怒道:“我打不到你就跟你姓!”

沈醉又轉身讓開笑道:“跟我姓?這玩笑可是亂開不得的!”說完從上到下仔細瞧了她一眼,嘿嘿直笑。

木婉清剛才也是一時氣話,此時得他提醒又見他那別有深意的目光,才想到女子嫁了男子,才會跟男家的姓。自己若是要跟他姓,那豈不是,豈不是……想到這裡,臉孔上忍不住紅了紅,心裡卻是更怒,一揚手便是兩枚毒箭射了出去。

沈醉閃身讓過,見他竟拿毒箭來射自己,不由變了臉色道:“喂,你來真的呀?”

“哼,誰跟你來假的!”木婉清說罷,又是三箭急射而出。

沈醉又是閃身讓過,鄭重地道:“你再來,我可就真的不可氣了!”

木婉清又是一箭射出,見他躲過,才道:“我便是要看看你怎樣對我不客氣!”話了又是一箭,跟著欺身揮掌就上。

這個時候忽聽一個沉悶的聲音道:“女人果然善變,丈夫剛剛變成了哥哥,現在就又跟個小白臉在這裡打情罵俏!”這聲音像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根本就聽不出來到底是哪個方向有人在說話。

木婉清大吃一驚,急忙轉身看了一圈,卻是沒發現有人,大聲道:“是誰在說話?”

沈醉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段延慶用他獨特的腹語術在說話,又轉眼瞧去,找了兩圈終於見右邊數十丈江岸處的一塊岩石上坐著一個青衣人。只見這人一動不動,身上穿著件青袍,與青巖同色,所以很不容易發覺。他心裡知道這便是段延慶了,只是自己退開了江岸已遠,從這個方向看去卻是隻能看見他的小一半側臉,連鼻子都看不見。他發現了這人,便向木婉清努了努嘴,示意她看去。木婉清看著他哼了一聲,心裡好奇,便也暫時先放過了他,隨著他努嘴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她瞧了一眼好奇心起,便轉身快步走過去察看,沈醉也連忙跟了過去。只見這青袍人是個老者,長鬚垂胸,面目漆黑,一雙眼睜大大的望著江心,一霎也不霎。猶如一俱殭屍,仔細再看,便見這人雙眼湛湛有神,臉上又有血色。沈醉心道,果然跟書裡所寫的一樣,這段延慶果真是個殭屍臉。木婉清膽子倒真是夠大,看著奇怪便伸出手去,到段延慶鼻子底下一探,只覺氣息若有若無,再摸他臉頰,卻是忽冷忽熱,索性到他胸口去摸時,只覺他一顆心似停似跳。她不禁大奇,向沈醉道:“這人真怪,說他是死人,卻像是活人。說他是活人吧,卻又像是死人!”她雖然先前生沈醉的氣,但此時心裡覺著奇怪,便想找個人說說,旁邊除了這個殭屍似的段延慶也就只有沈醉了。

忽然剛才那個聲音又說道:“我是活人!”

木婉清又是大吃一驚,她明明一直瞧著這個怪人,聲音入耳之時,並未見到他動唇說話。沈醉也是一直瞧著的,果真見他不張嘴就能說話,雖然知道但現在真見了還是不由得嘖嘖稱奇。木婉清又大聲向段延慶問道:“是你在說話嗎?”

只聽得那個聲音又說道:“是你在說話。”

木婉清清清楚楚的見到段延慶嘴唇緊閉,所以認為決不是他在說話。便又大聲喝問:“誰在說話?”

那聲音又道:“你自己在說話啊!”

木婉清這時已料定是這段延慶在作怪,走近身去,大著膽子,伸手按住他嘴唇,又問道:“是你跟我說話麼?”

那聲音道:“不是!”

木婉清手掌中絲毫不覺顫動,又問:“明明有人跟我說話,為什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