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爆炸發生的前三天,許多人都親眼目睹她家宅子的周圍上空曾飄浮著一團團的青綠色鬼火,而後便是爆炸發生了。
幽冥也親口承認他就是各國聞之色變的頂級殺手,代號“鬼火”所以她的殺父仇人當然就是他了。
幕天又道:“他是幽冥鬼火沒錯。”
“那麼答案已經出來了。”她拉開門。炸燬倪宅的人是幽冥鬼火,而“鬼火”即是幽冥,那麼兇手自然非他莫屬了。
“你大概沒聽到風聲吧?自去年七月以來,”幽冥鬼火“的行事作風有了改變。”她的話輕易地留住倪葉盼離去的身影。
她終於轉身,回到幕天的面前,直勾勾地盯著她,“什麼改變?”
“一直不曾在爆炸現場引起大火,而一年來‘幽冥鬼火’接下的CASE在轟然一聲巨響的爆炸之後,還會引發一場猛烈的大火,把現場的一切都燒燬殆盡。”她又作進一步的說明。
“也許他改變作風了,這並不能證明他不是兇手。”倪葉盼認為必須要有證據才行,而這一個理由太薄弱了,不足以採信還給幽冥一個清白。
“如果我說兇手是我呢?”她說得輕柔。
幕天的話像是一道雷,而她則是應聲被劈中,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你剛剛說什麼?”她不得不再問一次以確定一下。
她的答案沒有改變,“如果我說我是兇手呢?”她絕美的臉蛋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
“你……”倪葉盼指著她。
幕天只是定定地回視她而不說話。
她不由自主地喘息了一下,說起話來有些結結巴巴,“你……你才是……兇手!”
“沒錯。”幕天一開始就打算告訴她了。
倪葉盼彷彿捱了一記重擊,臉上紅潤的血色快速褪去,“這……這怎麼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我和幽冥是師兄妹,他會的,我當然也會。”況且她也不會無聊到把別人做的事攬到自己身上來。
怎麼一回事?倪葉盼此刻的腦海中是一片空白,由幕天口中說出來的話帶給她相當大的震撼,幾乎顛覆了她的世界和原本已知的一切。
她一直對幽冥存有恨意,甚至刺殺過他很多次,為的就是要報仇,而……而現在卻發現他是無辜的,他並不是殺死爸爸的人。
上天為什麼要開她這種玩笑?她恨了他好一段時日,到頭來卻發現弄錯物件了?多麼的戲劇化,多麼……多麼的諷刺!
倪葉盼的臉色始終變化莫測,“是邢玉虎委託你殺我爸爸的嗎?”
“很抱歉,我必須對僱主的資料保密,這是殺手應該具有的基本職業道德。”在說話的同時,幕天出其不意地出拳將她打昏。
由於事情發生得太快,她根本就毫無防備,更來不及閃避,以致捱下那一擊後,痛楚還未蔓延開來,她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了。
幕天伸手勾住她直往地上倒去的身體,“接著,我們就看看他有多在乎你。”
∽ ∽ ∽幽冥專注地翻閱著報紙,面前的餐桌上擺著咖啡和他的早餐,心想,怎麼一大早她就跑個不見蹤影?
他慢條斯理地端起咖啡啜了一口,狀似隨口地詢問,“她上哪兒去了?”
雖然他問得有些沒頭沒腦,不過,尼古拉斯卻一點也不含糊,“葉盼小姐一大早就騎馬出去,而幕天小姐也騎馬出去了。”堡內每一件細碎瑣事他都必須知道,才能在幽冥問起時回答。
騎馬出去了?幽冥沒有任何表示,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尼古拉斯不經意轉頭瞧見一臉擔憂而疾步走來的強尼,立即迎向他,低聲地詢問,“發生什麼事了?”。
強尼的職責是照顧馬廄裡數十匹的馬兒,包括幽冥的愛馬“如風”。
“葉盼小姐一大早就騎著馬出去,可是,剛剛馬兒自個兒回來了,卻沒有瞧見她的蹤跡,會不會是出了什麼意外?”為此,他才匆匆忙忙地跑來,覺得如果什麼事也沒有的話,她應該不會讓馬兒自個兒回來。
“我知道了,我會轉達給冥少爺的。”尼古拉斯沒有多大的反應,“你回工作崗位上吧!
強尼點點頭準備離去,走了幾步又踅回,“對了,葉盼小姐在騎馬出去之前,曾經問我北面森林裡是不是有一間小木屋,她會不會是去那兒了?
尼古拉斯點頭表示知道後,旋身來到幽冥身側,沉著地開口報告,“冥少爺,葉盼小姐極可能在北面森林裡出了點意外,據強尼剛剛回報,她騎出去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