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悽慘描述一下,最後做出結論,換了任何一位高尚的紳士,都不會允許這樣一個人到酒會中玷汙皇室的高貴,一時間倫敦社交圈,對日本人避之惟恐不及。
日本人當然不甘心自己的名聲就這樣被楊豐敗壞,於是日本駐英使館緊接著出面闢謠,然後,然後他們就正中楊豐的圈套,這貨成功的把日本**問題變成了歐洲的熱門話題,緊接著就是各方論戰,包括被他收買的和被日本人收買的,玩這個無論技術上還是財力上,日本跟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沒用幾天工夫日本人在歐洲就臭名遠揚了。
不但是如此,楊大老闆還辛辛苦苦用了一整天時間,累得眼珠子都血紅了,給他們把阿崎婆改編了出來,然後換了一個南洋姐血淚史的名字,交給一名派往新加坡調查南洋姐問題的明日報記者,回頭由他以深受觸動後所寫的小說的形式在人民出版社出版,這本書已經被楊豐改得面目全非,那簡直就是對日本政府的血淚控訴。
“真沒想到,記者居然也可以收買!”楊豐可是給薛福成這些老古董們,好好上了一堂輿論控制課,尤其是在得知他收買記者給他專門誇大日本**的悽慘生活以後,老薛頭很感慨地說道。
“大人,請恕在下說句無禮的話,您在朝廷時候的那種機靈勁都哪兒去了?英國人也是人,您在朝廷玩的那些東西,在這裡一樣可以玩,只不過得換一種包裝,然後用他們的規則玩而已。”楊豐一臉鄙視地說道。
說起來他一直很奇怪,大清朝的官員應該比任何人都適合玩這種潛規則的東西,要知道他們可以說完全生活在一個潛規則的世界裡,在朝廷鬥爭中什麼手段不會玩?可為什麼到了歐洲,就一個個都成了傻子?木頭?真把這裡看得一塵不染了,這裡的骯髒程度不比朝廷差多少,只不過是另有一套規則而已,他決定有時間好好給這些人上上課,不要一出來就像個聖人一樣。
薛福成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造的那種手槍已經送回國,據說很受軍中將領們喜愛,中堂大人發電報來說再訂購兩千支,另外如果你那裡有好的武器,也可以優先採購你的,至於價格上好商量。”
李二鬼子自然明白,楊豐給他送上那麼一份大禮,自己如果沒有禮尚往來,那麼以後就沒得玩了,既然這傢伙開兵工廠,那自然是購買他的軍火最合適。
“當然可以,價格方面就按照這邊的售價就可以,回頭我讓博福斯派人到國內去開一個洋行,以後咱們的生意都透過這個洋行進行,我給您老和李中堂一人一成份子。”楊豐隨口說道,既然和這些買辦做生意,這些套路自然不能少了。
“另外我那裡準備生產的新式武器還不少,除了手槍還有一種手榴彈,就是手扔的炸彈,不過就是價格稍貴點,因為使用棉火藥和苦味酸都比較危險,使用**威力又比較小,所以我在裡面裝的是比較貴的**。
另外還有一種新式小炮,射程不如陸軍用的野炮和山炮,但卻極輕巧,而且射速非常快,估計野炮打一發炮彈,它能打出一堆去,而且還可以過山打,就像這樣。”楊豐說著掏出一枚一磅硬幣,做了一個迫擊炮的高拋彈道演示。
既然李二鬼子捨不得買機槍,那就只好把手榴彈和迫擊炮塞給他了,相信這兩種武器他一定會喜歡的,如果虎山戰場上,往上仰攻的日軍頭頂上,突然砸下不計其數的手榴彈,那感覺一定很不錯。
雖然這東西仿造起來,並沒有什麼技術難度,但用硝化棉或者苦味酸裝藥,結果估計跟炮哥那幫小弟們的自治炸彈沒什麼區別,野戰環境下週圍有點火烤烤,甚至天氣熱了點,說不定就自己爆了,除非跟自己一樣用**,且不說日本人能不能生產這東西,就算能生產按照現在的價格,恐怕他們也用不起。
至於迫擊炮就更別說了,這東西雖然簡單,但對鋼材質量要求可是很高的,自己可以讓博福斯生產高階合金鋼,或者直接用自己的鋼材,但日本人可沒地方弄這些東西,他們甚至連陸軍野炮都還有青銅的呢!
這些薛福成當然都很痛快地答應下來,只要楊豐拿出樣品,軍隊試用沒什麼問題,哪怕價格貴也是多少都會買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