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還z字旗,想玩決一死戰嗎?通知琅威理,給我把骷髏旗掛出來!好好跟東鄉玩,還有小心點我的船,炮彈可以多用點,但別把掠奪者號傷著了。”楊大老闆很無語地看著那面z字旗說道。
這貨留下吉野純粹是給自己水兵打靶玩的,掠奪者號上的一三零加農炮使用博福斯產炮彈,最大射程可以超過十五公里,而吉野號上最遠的一五二炮也打不了十公里,雖然這種距離上對炮兵素質要求很高,但對於加裝了最新式測距儀的掠奪者號來說,應該是一個可以接受的交戰距離。
倒不是楊大老闆不想把更高階的東西搞出來,關鍵是對吉野這種級別的,沒必要使用集中式火控系統和機械式計算機,那得是給俄國波羅的海艦隊準備的,甲午戰爭的結局實際上已經註定,雖然還得看陸上戰鬥,但關鍵在於失去制海權以後,就朝鮮的日本陸軍想什麼時候掐死就什麼時候掐死,即便是自己不上陣,這種活兒北洋水師也能幹了。
這樣一來跟俄國的戰爭就勢在必行了,而且絕對不可能像日俄戰爭一樣推到一九零五年,弄不好一九零零年就得有一場中俄大戰,所以說好東西必須給俄國人留著。
現在光學測距儀算不上稀罕,吉野號上就有這種高科技,要不然這傢伙在戰場上怎麼能橫行無忌,超高的航速,最快的大口徑速射炮,威力最大的炮彈裝藥,最先進的觀瞄裝置,這時候誰要再說原本歷史上北洋水師戰敗說事,楊豐能啐他一臉唾沫,你丫知不知道海戰是怎麼回事?全憑六分儀和肉眼,打出百分之五的命中率再敢說北洋水師訓練水平差楊豐都敢扇他,知不知道日本人才百分之三。
鸚鵡螺號上的傳令兵,立刻用旗語通知掠奪者號,琅威理同樣很無語地把一面骷髏旗給掛了出來,他現在對這個老闆那些惡趣味都已經麻木了,於是在松島四艦黯然退場之後,懸掛z字旗的吉野和懸掛骷髏旗的掠奪者開始了生死之戰。
當然,確切點說應該是單方面roulin。
知道楊大老闆心疼自己的軍艦,所以琅威理直接把交戰距離設定在了十公里,這個距離是吉野號一五二主炮有效射程的極限,但卻已經在一二零副炮射程之外,因為射界問題,能夠參與對轟的只有三門一五二炮,但掠奪者號側舷對敵,卻足有九門一三零加農炮,前後雙聯再加側舷耳臺上五門單裝,雖然口徑稍微小點,使用銻恩銻裝藥也沒有苦味酸威力大,但問題是這不是高爆彈,而是最新式的被帽式穿爆彈。
兩艘戰艦就像古老的風帆時代一樣,在十公里外相對而行,就在吉野轉向拉近距離的時候,掠奪者號九門主炮同時發出怒吼,炮彈的呼嘯劃過天空,轉眼間爆炸的水柱在吉野周圍升起,東鄉平八郎立刻被嚇出了一頭冷汗,他沒想到掠奪者號火炮射程比自己還遠,但還沒等他把冷汗擦去,第二輪炮彈就到了,緊接著他就感覺腳下的甲板一震,隨即一個爆炸的火團在艦首升起。
“開火,還擊!”東鄉軍神立刻發出怒吼,這種捱打的感覺可是不好,就在吉野號首尾三門主炮開火還擊的同時,在他命令下這艘號稱世界上最快的巡洋艦開始強壓通風,原本已經達到二十二節的吉野冒著密集的炮火再次加速。但可惜的是就在它付出再中一枚炮彈的代價,終於拉近到七公里左右時,掠奪者號卻調頭在海面上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雙方立刻變成相距十公里並行,吉野拼了命向掠奪者號靠近,但可惜雙方始終保持在這個距離。
波濤洶湧的大海上,兩艘並行的戰艦拉著傾斜的航跡,一刻不停地朝對方傾瀉著炮彈,炮彈的呼嘯交錯劃過,爆炸的巨響響徹海面,一道道升起的水柱宛如密林,僅僅過了十分鐘,吉野號上就已經火光沖天,濃煙滾滾,這艘防護巡洋艦那薄得可憐的穹甲根本擋不住被帽穿甲彈,幾乎每一枚炮彈都是在艦體內部爆炸,這些穿爆彈雖然裝藥量都不算大,但破壞它的內部結構還是綽綽有餘,很快高速航行的吉野就慢了下來。
而它的對手,至今一發炮彈也沒中,十公里的距離上,吉野號發射的炮彈雖然勉強能夠達到,但卻已經超出了瞄準器的鎖定距離,也就是說完全靠蒙了,想在起伏不定的海面上,靠蒙來擊中一艘二十多節高速移動的戰艦,那它的運氣也未免太逆天了點。
速度減慢讓吉野再也沒有了任何機會,戰鬥很快就變成了掠奪者號的表演,九門一三零加農炮,將密集的炮彈一刻不停地砸過去,雖然距離遠精度低,但架不住數量多。這種火炮射速每分鐘可以超過十發,九門火炮一次齊射上百發炮彈,即便是百分之一的命中率,那也得有一發炮彈命中,更何況楊